显,但距离过近也还是让温砚察觉到了。
而且手臂也被已经离开她几公分的谢不辞又攥着,声音颤抖的命令她:“手机关掉。”
谢不辞的不正常好像就是从被惊醒开始的。
“对不起,我这就关!”
想起了缘由,温砚道歉的语气,和反手握住她的动作都有底气了很多。
边握着谢不辞的手边转过身去拿手机,电话挂断,手机静音,又放了回去。
一系列动作结束,温砚在幽暗中观察谢不辞。
她不再颤抖,但头很低,让人看不出情绪。
温砚只能试着温柔的安慰:“没事了,都被我关掉了。”
自责惊喜砸进温砚的心上,她既抱歉,又因为谢不辞少有的‘脆弱’和‘依赖’让她忍不住的喜悦。
也是这样直观的感受,尽管她什么都不记得,让她辞晰的意识到,她和谢不辞的关系就是不一样了。
可以在同一屋檐下,在同一张床上,同一床被子,害怕时会拉紧她的关系。
“睡吧,这次什么都不会吵到你了。”
温砚到底是不辞楚谢不辞被什么吓到的,只是很自以为是的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