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没有结果,付出没有回报,实力比不过资本,温砚曾经怨过导演,可导演不是罪魁祸首,罪魁祸首是那些靠着资本去抢夺别人成果的人。
她愤怒,厌恶,痛恨,最后却走上了跟他们一样的路,成了同他们一样的人。
何其可笑?
她放下了当初被抢角色的不甘怨怼,却恍然发觉自己已经踏入另一条深渊。
副导带着导演走了,厅内也散了个七七八八,温砚一个人坐在那,不知不觉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手机响起。
她摸到手机接通来电,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忱,宴会结束了吗?”
温砚顿了老大会儿,慢悠悠道:“嗯。”
听出来温砚声音里带着醉意,谢不辞从车里出来进了饭店接她,找到温砚后带着她出来,把她扶上车。
助理坐在驾驶座,默默升起了隔板。
谢不辞看了眼隔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温砚歪倒在她肩膀上,脑袋蹭了蹭,忽然轻轻呢喃了一句什么。
谢不辞没听清,微微低头,温软唇瓣擦过耳边的同时,她终于听清了温砚口中呢喃的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