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寂,安竞!去后面搬一下酒水!”
萧寂一句“不关你事”还没说出口,学生会的副主席云舟便逮住了两人,使唤道。萧寂闻言当即转身往场外走去。安竞人还没反应过来,跟云舟打招呼的话还哽在喉头,见状也咽了回去,连忙跟上萧寂的脚步。体育馆后门停着一辆箱货,装着的都是今晚活动需要的酒水,萧寂刚想上车去搬酒箱,就被安竞拦了下来:“我上去,酒水重,你在这儿等着。”说完,他就先一步跳上了车箱,然后从里面搬了酒箱出来递给萧寂。萧寂从不没苦硬吃,安竞愿意出力,他就只站在原地接应。顾隐年这边,应付了徐笑琳几句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主要是他现在不知道萧寂人在哪,万一萧寂看见他在这儿跟oga说说笑笑半天,回头还不知道要给自已摆什么样的脸子看。他正想拿出手机编造一个自已突然有急事的借口抽身,云舟便突然在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隐年,去后面帮一下忙,酒水不够了,我找了一圈就只找到三个人,会里那几个傻大个儿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光顾着孔雀开屏,已经忘了自已姓什么了。”正大光明的理由送到面前,顾隐年顿时松了口气:“行,我现在就去。”他说着,就迫不及待要走,却又被云舟拽了一把:“把你这外套脱了,我斥巨资租的,全新的,能不能爱惜点儿?”他刚刚就想跟萧寂说这事,但萧寂从收到指令到去办事这期间根本没有任何过渡性的疑问或者肯定的答复,基本上是他话音刚落,萧寂人就已经快到体育馆后门门口了。顾隐年哦了一声,脱了外套,顺手塞进云舟怀里:“学长你要没什么干,你就帮我拿一会儿,别闲着。”说完,他就连忙离开,脚下生风,生怕多留一秒,徐笑琳便又要跟他说话。云舟看着顾隐年迫不及待去干活的模样,嘿了一声,对徐笑琳道:“这一个两个的,行动够快的,真听话。”徐笑琳看了看云舟手里的外套,问他:“云学长,你不去干活吗?”“去啊。”云舟道:“前门还有来收空酒瓶的,我这会儿还得去找其他劳动力。”徐笑琳点了下头:“那外套我来帮忙拿着吧,正好我有点冷,借我穿一会儿。”云舟是不会想那么多的。况且这外套虽说现在是顾隐年在穿,但事实上却是他花钱租的,为了门面。于是他直接做了主,把外套递给了徐笑琳:“你待会儿直接还给隐年就行。”徐笑琳点了下头,拿过外套,对云舟笑了笑:“好啊。”顾隐年走出后门,拿出手机,刚想给萧寂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勾搭小oga,结果一抬头,便看见安竞抱着一箱酒,站在车箱边上,低头笑眯眯地看着萧寂。萧寂伸手去接酒,安竞又故意躲了躲,不知道跟萧寂说了句什么。萧寂用手背在自已脸颊上擦了一下,安竞摇了摇头,弯腰将酒箱放下,伸手就往萧寂脸上去。“哎!”顾隐年大喊一声,打断了安竞的动作。他大步走到萧寂跟前,笑眯眯地看了看安竞,又看了看萧寂:“干嘛呢?你们俩。” 这一时刻,萧寂脑海中“笑里藏刀”四个字突然就具象化了起来。他老实道:“干活。”顾隐年看着萧寂的脸,看见了他颧骨上沾了一小块灰,直接抬手用自已的拇指帮他擦了擦:“小花猫,拿脸干活呢?”说完,又看向安竞:“他分化了,脾气大得很,除了我,谁碰他都要挨揍,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来得及时,你得谢谢我。”安竞蹙了蹙眉:“我不觉得他像是脾气大到被碰一下就会打人的样子。”顾隐年的笑依旧挂在脸上:“我说的是挨揍,没说挨谁的揍,他是不会,但我会啊。”安竞的脸色因为顾隐年的话变得难看起来,他再一次拿出了上一次让顾隐年破防的话:“你是他的alha吗?”但这一次,顾隐年显然不会再破防了,只挑了下眉道:“我是他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不愿意听我的话。”萧寂就安安静静站在顾隐年身边,虽未言语,但态度已然不言而喻。就在三人之间气氛僵持之时,体育馆后门又跑出来了两个alha来帮忙干活。原本,突然出现的两人,应该是可以打破这种僵持气氛的。但坏就坏在,紧跟着这两人出现的,还有徐笑琳。身上穿着顾隐年外套的徐笑琳。萧寂的目光在徐笑琳身上打量了一圈,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顾隐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