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重新看向萧寂:
“只要你乖乖听话,待礼成,所有人便可离开了,相信我,不会给你亏吃的。”萧寂面上虽依旧没表现出什么,但那少年就是看得出,萧寂对此并不满意。他歪了歪头:“命数如此,你反抗不得的。”萧寂明白少年话里的意思,卦象做不得假,他命里注定有次一劫。但对萧寂来说,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佛缘尽了,便是尽了,早有预兆,他并无执念。但红鸾一事,萧寂却总觉得荒谬至极。他早知自已佛缘不深,但这么多年修身养性,走得便是这一途,若是当真佛缘如此浅薄,当年那佛珠便交不到他手里,他也不会在这般年纪便有这般造诣。他对面前少年的身份起了疑,想了想,问道:“名讳。”少年似乎并没有隐瞒的意思,直言道:“天阙宫钟家,钟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