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缥缈,无边无际。就在他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已手指上那枚指环上时,有人突然坐在了他面前,打开一壶酒,倒进碗里,推到萧寂面前一壶,问他:“佛子哥哥,怎的不和你那些同门同行?”萧寂收回思绪,抬眉看向面前的人:“是你。”隐年哟了一声:“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真是在下的荣幸。”萧寂不善于和人打交道,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便会保持沉默。自已有什么心事也从不过问他人想法,询问他人意见。一来没必要,二来没用。说多了都是浪费口舌。但这个钟隐年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既然碰上了,萧寂也不关心是不是巧合,将自已的手伸到钟隐年面前,问他:“看见了吗?”钟隐年点头:“你手指很长,挺好看,要我帮你看看手相吗?”他说着,便准备伸手去捏萧寂的手腕。萧寂立刻将自已的手抽回来,然后又重新伸到钟隐年面前:“我是说这个。”“指环吗?”钟隐年问道。萧寂嗯了一声。钟隐年盯着那指环看了片刻,啧了一声。萧寂蹙眉:“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钟隐年趁机握住了萧寂的指尖,将他的手拉扯到自已面前,一边看一边发出啧啧声,另一只手还要在萧寂手背上摸来摸去。萧寂刚想再次将手抽回来,却被钟隐年用力攥住了,白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再让我看看。”说罢,便继续捏着萧寂的手看那枚指环。萧寂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钟隐年的神情很严肃,似乎又看不出什么异常,便也只能作罢。许久,钟隐年才拉着萧寂的手,对他道:“了不得啊,这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