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志看着手里的书信蹙了蹙眉头,太后果然是按耐不住了。′w^a~n!g`l′i\s.o′n¢g\.+c·o^m·
李云志让人换进去的那批信鸽终于有了用处,今天他接到报信说是太后宫里飞出了两只信鸽。
一只被马金忠监视的人给截获了,一只却没能来的及拦截,飞到了李云志事先准备好的地点。
这批信鸽是专门经过驯养的,不管是来信也好,还是去信也罢,只要接收到新的任务后就会第一时间飞往秘密基地。
不过这纸条上却没能看出什么异常,就是几句暧昧的诗而己:自入长信宫,每对孤灯泣。闺门镇不开,梦从何处入,一别行千里,来时未有期,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
这一看明显就是情诗,看着这笔迹应该是太后亲手所书。
只是这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写收信人的信息。
李云志却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若是放在后世,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但是在这个时代太后早己经是半老徐娘了,还学人家小姑娘家家的写这种肉麻的情诗,总让人觉得有种不适感。
他一首都知道太后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但是没想到她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更不知道能让太后相思入骨的人是谁。`7*k′a¢n-s¨h!u*w,u+.!c¢o.m¨
李云志默默的又把纸条塞了进去,放飞了信鸽。
既然太后己经开始启用这些信鸽,就证明她很快就会有动作的,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太后想要干什么。
三宝看着李云志满脸的担忧开口问道:“大人,这事要不要告诉陛下?毕竟陛下长期在宫里,离太后是最近的。”
李云志看了三宝一眼笑道:“没想到咱们三宝都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真是难得呀。”
三宝尴尬的挠了挠头回道:“大人不是小的多嘴,明眼人都知道大人是陛下的心腹,万一陛下出了什么事,大人也落不了好。
小的也是担心大人的处境。”
其实三宝很想说李云志和叶瑾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又把太后得罪的死死的,万一叶瑾寒被太后密谋算计了,李云志肯定也会被清算的。
李云志嗤笑一声说道:“有什么好担忧的,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宝见李云志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大人刚刚怎么愁眉苦脸的?难道不是因为这事担心吗。”
李云志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是也不是,我是想着这事儿该如何跟陛下开口。*零*点¨墈?书_ ^首?发¢
毕竟先皇头上都快绿成一片大草原了,我怕陛下承受不住,或者是说破了陛下脸上挂不住。”
李云志知道叶瑾寒对太后水性杨花的一面肯定是知道的,但是这事儿若是当着叶瑾寒的面提出来李云志怕他脸上难堪。
三宝有些不明不白李云志的话是什么意思,先皇早就埋到地下去了,头上怎么还能长草原呢。
难不成是先皇化成了肥料,头上长草了,那他们大人是怎么知道啊。
不过这话三宝并不敢问,这可是事关先皇,哪有他一个奴才置喙的余地。
李云志也不再跟他解释什么。
慈宁宫里太后一边吃着水果一边享受着宫人的按摩,看上去甚是慵懒。
钟嬷嬷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
大概是享受够了,太后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太后才变了脸色,正襟危坐,面上一脸的严肃。
很快殿内就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两人秘密交谈了几句,太后便开口问道:“信都送出去了吗?”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被截获了一封,不过另外一只是我看着飞出去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太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还是咱们小瞧了小皇帝,没想到他早就注意到哀家养的这些鸽子了。
不过要想完全截获信鸽就凭禁军里的那些酒囊饭袋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
而且哀家信里并没有写什么内容,就算被截获了又能怎么样。
只要次数多了,他们必然不会这么在意了。”
那黑衣人有些不赞同的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小心点儿都好。
小皇帝虽然好对付,但是他身边的李云志可不容易对付。
年后李云志在禁军和守备军中抽调了一批人手,成立了锦衣卫。
听说锦衣卫训练相当严格,外人根本接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