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志见叶瑾寒秀气的眉毛都快蹙成了一团,便想逗一逗她:“这是皇家的太庙,连陛下都不知道的事情,微臣怎么会知道呢?”
叶瑾寒听到这话满脸的失望,对啊,这是太庙,李云志今天才第一次进去。-s?o,e¨o\.!i\n!f.o,
虽然他在朝政上无所不能,但是这己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李云志再厉害,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
“也是,是朕说话不过脑子了,就算你再厉害也做不到能掐会算。”
李云志见状也不忍心再逗弄她,笑着说道:“谁说微臣做不到能掐会算的,微臣可是学过一点道术的。
陛下难道忘了微臣江南求雨的事情?”
叶瑾寒听到这话眼睛里顿时又闪起了亮光,首勾勾的看着李云志。
被一个妹子用这崇拜的眼神看着,李云志感觉自己的心神都有些荡漾了。
不过随即想到这可不是一般的妹子,这是女帝,他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赶紧收起了自己的心神说道:
“虽然微臣不知道当时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但微臣觉得这事儿应该跟高祖皇帝脱不了干系。
在太庙里,晋王多次提到高祖皇帝对皇贵妃和他的宠爱,甚至还说高祖皇帝想要先皇立他为皇太弟的事情。¨卡?卡′暁.税~蛧, _芜\错\内~容\
这事不管是真是假,但是高祖皇帝必然是很喜欢晋王这个儿子的。”
对于这事儿叶瑾寒倒是认同,虽然她没见过高祖皇帝,但是先皇曾多次提及他当年得到的父爱并不多,但是高祖皇帝却很宠爱另外一个儿子。
所以叶瑾寒自出生起,就由先帝亲自教导抚养。
不管是怕她的身份被暴露也好,还是对她寄予厚望也罢,先皇确确实实是一位好父亲。
李云志见叶瑾寒认同他说的话又继续说道:“还有在太庙外面突然出现的那些人马,应该也是提前通过秘道进来的。
他们事先己经埋伏在了太庙附近,为的就是晋王暴露后接应晋王。
而且那些人能在对上禁军的时候丝毫不落下风,可见平时绝对训练有素。
但是咱们的人从来没有发现晋王手里有这样的兵马,这些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些人可能很早之前就存在了。”
叶瑾寒听到这话神色也郑重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兵马是高祖皇帝留给晋王的?”
李云志点了点头:“极有可能。,咸?鱼\墈¨书,徃? /勉?肺\跃,毒+”
叶瑾寒不由的撇了撇嘴:“那这高祖皇帝也太偏心了吧。
不仅告诉了晋王太庙的通道,还给他留了一队人马。
既然这样,当初还不如把皇位传给他呢,这对我父皇也太不公平了。”
李云志听到这话笑道:“陛下说的这是什么傻话,要说高祖皇帝偏心那也是偏向先皇的。
他是把爱给了晋王,但是这家产可都给了先皇,有什么比这江山社稷更重要的。
还有晋王的那队人马,微臣觉得不过是高祖让他自保用的,人数应该不会太多,要不然咱们不可能发现不了端倪。
这次为了接应晋王又折损了一部分,对于这些人,陛下完全不必担心。”
李云志说的有理有据,让叶瑾寒一时之间竟难以反驳。
确实跟江山社稷比起来,那点子爱就微不足道了。
叶瑾寒也没工夫追究高祖皇帝到底是爱哪个儿子多一点,反正现在天下是她的,在这一点上,他是要感谢高祖皇帝的。
想到那乱了一地的排位,叶瑾寒不由心虚道:
“朕明知道晋王要搞事情,还把地点安排在了太庙,若是诸位先皇们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晚上来找朕的麻烦?”
李云志听到这话哂笑一声:“陛下完全不必担忧,微臣说句大不敬的话,先皇们有什么脸面来找陛下的麻烦。陛下不向他们问责就不错了。
这些年无论国库和内帑有多么吃紧,陛下从来没少了太庙的供奉。
陛下如此好吃好喝的供奉着他们,他们不保佑陛下也就罢了,还一次次的弄出这种不孝子孙来找陛下的麻烦。
他们要是真敢来陛下是该好好问问他们,就是这么给人当祖宗的吗?”
李云志几句话逗得叶瑾寒哈哈大笑起来,心里对于先祖们的那点愧疚也荡然无存了。
俩人抵着脑袋又商议了一番应对之策后才各自忙碌去了。
晋王这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