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摇头,支支吾吾地说:“我藏在石后头……应该……也许……看到了一点影子。”
秦苍低低叹了一声,那声音仿佛带着死意。
“现在他们知道有人来了。”他缓缓起身,将那石板重新盖好,铁针藏入怀中,“我们得变换路径。”
“那副线怎么办?”刘三满脸惶恐,“不走了吗?”
“走。”秦苍冷冷一笑,“但不是走给他们看的。”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林间,迅速捕捉到一簇不自然的苔藓分布。他快步过去,用脚撬开苔藓下的地表,一道狭小的裂缝赫然显现。
“这是风线缝。”秦苍声音低沉,“跟我进去,别说话,别出声。”
刘三咬牙,紧跟其后,身体半躬,挤入那幽暗缝隙。缝隙极窄,湿冷的石壁贴着皮肤让人忍不住颤栗。狭长通道仿佛蛇腹般蜿蜒扭曲,行进时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与脚下落石的细响。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忽然一亮,风线缝尽头出现一个约莫半人高的小洞,透着微弱的光亮。
秦苍停下,低声说:“出口到了。”
刘三一屁股坐倒在地,满头汗水,“我……我以后要是还敢接这种活,你秦爷首接剁了我得了……”
秦苍轻轻掀开出口处的藤枝,眼中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
前方,是一片凹陷山谷,谷中错落分布着一块块巨石与隐秘地道的入口,像是某种古老阵列。而正中央,一块斜立的石碑赫然矗立,上面满是爬藤与岁月斑痕,但那石碑上的一道凿痕,却让秦苍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