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心里乐开了花,这是好事啊,事成了少不得还有好处。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回去等信儿就好。”张婶也是认识曾清思,还和曾姑娘的母亲打过交道。
说着张婶也不整猪食了,洗了手就出门去医馆。
曾清思和她娘住在医馆的宿舍楼,当初建的时候宿舍楼就建了一些小套间,娘俩住一套,正好一人一间还有个小客厅。
张婶只知道曾姑娘住这,也没来过她家,还是问了人才找到她家。
曾母正在缝补洗晒衣物,见到张婶主动上门,心里也有些猜到是上门保媒来的。
一家有女百家求,要是正常人家,凭她女儿的样貌家财,是会有很多人上门来求娶的,可是她家女儿,上门来求的还真没几个。
主要是女儿不喜呆在深闺,性格独立,自己有主见得很,之前出门做生意就招人闲话,又不会装柔弱来博人同情,眼见得一天大过一天,曾母也发愁。
有人相中女儿,那得好好招待,曾母很热情,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摆点心瓜果。
张婶还以为曾清思和母亲通过气,知道她要来,也就首截了当说明来意:“清思娘,是这样的,我们村县君的二哥相中了你家女儿,我是受托来探听消息的,你家要是有意,他们就上门来提亲。”
一听是安商,曾母心里就一百个愿意了,只是还没问过女儿,不敢擅自作主。
当即就说:“我是情愿的,但我们家是女儿作主,要不婶子稍坐坐,我去对面问了再来回婶子?”
张婶就说:“也行,我跟你同去,我在医馆那边等你信。”
俩人就一同走去治所,张婶在医馆这边等着,曾母去治所找女儿。
自初一那天俩人给苏安容看了个大笑话之后,安商和曾清思这两天见面都尴尬,两人都不敢看对方,也尽量不和对方说话,气氛别扭得很。
安商暗自着急,就想着老娘怎么还没去提亲,就见到曾清思她娘过来。
连忙狗腿地跑过去:“伯母是来找清思吗?我带您去。”
曾母笑咪咪,看着安商越看越满意,个头高,长得也俊,还很能干,家里也富有,林春桃又好说话,不是苛待儿媳的恶婆婆。
安商见她打量自己笑得有点贼,心里也想到了一点,顿时不自在起来。
里面曾清思听到安商的声音,连忙出来扯了她娘进屋:“娘,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曾母拉着闺女的手,左右看了看:“儿啊,那个苏安商是不是相中你了,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曾清思脸腾的红了,哪好意思回答,曾母一看就清楚了,以女儿的个性,要是不同意,那早就开骂了,头一次见到女儿还会红脸忸怩,曾母也稀罕得很,有意打趣女儿:“那是看不中他了,那好吧,我去回了冰人。”
说着转身就要走,曾清思急了,一把拉住她娘:“娘~~~!”
“哎,这是哪个意思,那到底相没相中?”曾母看着女儿还不肯放过。
“娘,你去好好招待她。”曾清思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还真不好说出口。
曾母也不好再作弄女儿:“那就是相中了,菩萨保佑,万年的石头也开花了,你忙吧,我去回人家去。”
出门来还想再看看未来的女婿,那安商猜到她来意,哪里还敢见,早跑到不知哪时去了。
张婶在医馆也没等一会,曾母就回来,满脸喜色:“婶子,成了。”
张婶一拍大腿,连道几声“好!好!好!你回家等好消息吧,改天看个好日子就上门来提亲。”
当下张婶喜孜孜去给林春桃报喜,曾母也回家去准备接待事宜。
林春桃其实己经知道这事九八不离十,不过程序不可少,此时得到喜讯也高兴:“一事不烦二主,不如就辛苦下婶子,请婶子保媒。”
张婶肯定愿意,两家又近,又是两相情愿,这种媒就是白捡钱,两人商量着请村长看个好日子就去提亲。
苏安容听到了,这种热闹哪能错过,去提亲自然要跟去,还亲自送张奶奶回去,顺便去请村长爷爷帮二哥看提亲的日子。
村长在外面兜了一圈回来,正在门口,苏安容上前就去问:“村长爷爷,我二哥哥要去曾姐姐家提亲,要请爷爷帮看个日子。”
村长一听铁树开花也很高兴,安商今年虚岁二十,同龄的一批人差不多都娶亲,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连忙去翻那本老黄历,初八是个好日子,苏安容得了信,蹦蹦跳跳回去通知她娘。
娘俩在家准备提亲的礼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