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会。自虐会学名自律会,就是学生代替老师每日上课实行点名夜里实行查房的学生自我虐待组织,是老师和学生的桥梁。演艺社和文学社则顾名思义,栈弈当时正在文学社混着,刚刚完成一本杂志的编印,或许这吸引了vae的视线,让他冒死逃避军训来阅览杂志。我打算把他吸收进文学社来。
在后来几日的相处中我们逐渐认识了一些周边的人,比如我认识了大棒,比如vae认识了胡子。胡子的特征是没有胡子,我进入这所大学的时候他正在上大四,第一次见面是在文学社的招新面试上,我想进入文学社的网络部,当时我站在台上,和考官一问一答。
考官问我:你有什么爱好?
我回答说:我爱好文学(这显然是必选项),我还爱好上网,还爱好美女。
考官又问:为什么选择我们的网络部?
我回答说:为了满足我这三大爱好。
面试结束后我就被胡子找去,他声称我已被录取,俨然都是他的功劳一般。
而我则认为有没有他我都会被录取。
因为如果不录取我显然是他们的损失。
而面试的当天就真的有一个人在台上说“你们不录取我那将会是你们的损失”。
结果是,此人被损失。
而胡子,是个神秘的人,从不抽烟却一口能灌下半瓶白酒而面不改色,有个众人称美的女友却从不见两人同行,他会出现在学校里的所有场所却从未在宿舍楼里见到,最为神奇之处在于,不管你在学校惹了多大的麻烦,都可找他解决,大到被人追砍,小到旷课被捉。
胡子快毕业的时候找工作找的十分辛苦,坐着飞机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结果是愿意要他的他看不上,看上的又不愿意要他,原因是他四级没过,我很纳闷这样一个神通广大的人为何无法将自己的四级搞定。记得我大一刚刚夏天的一个夜晚,胡子躺在学校****边的草地上,破例地抽起了烟,半晌吐出一句话——“英语要搞好”。
后来的现实证明这句话对我毫无效应。在那个夜晚大约四个月后,胡子摇身一变,成为了vae他们的辅导员,并在上任第一天受到vae的冷遇。
再说大棒。
大棒是在vae寝室认识的,平时睡在vae对面,黑黑的,宽厚身板,淳朴憨厚的样子,据说来自北方的一个小县城。后来的一个夜晚在水房冲凉的时候遇见他,我顿时明白其名字的由来。在后来的日子里大棒的憨厚让我十分满意,而更令我满意的是大棒结实的身板,于是萌生将他也拉进文学社的想法,这样今后举办什么活动的时候,搬运桌椅的工作将可以顺利完成。不料谈及此事的时候被告知演艺社的人已经捷足先登,大棒已经对其社长死心塌地,决意要加入演艺社而后快。而原因仅仅是该社社长与大棒第一次见面时发了一根烟给他,这让大棒觉得很受尊重。
这是我第一次对大棒感到失望。
同样在vae寝室认识的还有一个叫宁飞的男生,但与vae并非室友关系,而是自虐会新发展的小会员,已然上阵来寝室查房了。早在新生报到那天晚上收摊的时候此人就曾跑来向我询问如何加入自虐会,我对这种问题的答案是无可奉告,为的是少一个被此社团毒害者,不料此人无师自通自学成才找到组织。
此人与vae竟然还是老校友。
作为已经大二的我深切知道大一的生活是苦闷的,这种苦闷比起高三只有过之而无不及,高三苦闷的时候我会听忧伤的歌曲来配合心情,极其小资。而大一连听歌的兴趣也消失,极其厌恶小资。整天只无精打采,每天零点到十二点睡觉,十二点到零点等待睡觉。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和我同出于工大附中的vae关爱有加,虽然他是借读在另一所重点高中而并未在工大附中读过一天书,但总比毫无联系的强一些。一个星期四,我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终于得到回报,他声称邀请我出来会餐。
这次会餐对我们意义重大,因为在进食的过程中我得知他现在的女友是花费二十二天得手的,而此女是我高中时曾喜欢过的。得知这个真相之后我很迷茫了几秒钟,不知这个朋友是否能继续做下去,而几秒钟之后,胡子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看见他说:“女人永远只能带来烦恼,而兄弟却可以借钱给你。”于是我豁然开朗向vae表明态度,然后我们饭扒得更欢了。
记得我高中时候的学校边上有一个网吧,起名叫做“地球村”,基本上任何时间进去都会遇见各种各样的熟人,应证了网吧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