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凉风,好不舒服。
桑绿眺望远处芦苇,懒懒伸个腰,阳光恰好照在芦苇尖尖上。
吱呀——
寂静的院落迎来它的主人,姜央穿着青黑色的束脚裤,同色系的窄袖对襟衣,袖口还用布条绑着,干净利落。
桑绿看了眼手机,正巧六点整。“早呀,姜老师。”
姜央讶异。“你今天醒得好早。”
“生物钟调过来了。”
桑绿只披着外套,风撩动衣襟,漏出白嫩的肌肤,她盈盈笑着,“你去哪儿?喂猪吗?”
姜央却拧着眉,几步走到窗边,正经端详着她的脸。
桑绿被看得拘谨,拢了拢衣服。“怎……怎么了?”
姜央不语,两指挑开桑绿的外套,手指直接按在她的大臂上,有些重。
桑绿内里只有一件纯白吊带,内衣都没穿,粗糙的手指刮擦在皮肤上,立马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拍下姜央的手。“你的手好凉。”
姜央没说什么,晃了晃右手的柴刀。“去砍柴。”
桑绿不解。“你昨天不也去了?”
作为新晋的烧火女工,厨房里堆成一面墙的柴,每天的损耗和增添,桑绿再清楚不过了,姜央不是每天都捡柴的,但她明显感觉最近几天上山的频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