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知道这些?”
云岁晚几步走到他面前,“自然知道,我还想说若是有机会遇见向您问问禄城的事情呢。”
“听说那边有许多稀奇之物,譬如贝壳珍珠萤石也远比望京的还有更大更闪,关键是价格并不贵,若是制成首饰想必一定特别。”
“而且听说那边物产丰饶,气势适宜也很适合居住。”
商扶砚哈哈一笑,“的确如此,你若是有兴趣,我可慢慢与你细说。”
云岁晚:“当真?”
“自然。”
说到这里,他收起笑容一副严肃地道:“其实我是前不久才刚刚回京的,回京后就听说了你以那些搁置的首饰惠及百姓的事情,我当时就觉得很是厉害。”
“能以民为先者,方为大才。云姑娘,你我可算是同道中人。”
“后来那次宫宴无意间得知你身份,这才上前攀谈的,本是想若是有机会交个朋友。”
云岁晚浅浅福礼,“我自然巴不得。”
两人相视一看,这才笑起来,如遇知己。
只是他们两个自成一个世界。
一个裴砚桉从未了解这般却过,也永远无法踏足的世界。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仿佛她裴砚桉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他就那么僵在原地,成了最多余的那一个。
他没想到他的那番话不仅没有伤到对手分毫,反而为他们牵了线搭了桥。
他肠子都悔青了。
裴砚桉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胃里的绞痛,远远不及此刻心口的万分之一。
他忽然身子一歪,从马上跌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