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见第二天醒来时,头不疼,但睡着前的记忆被彻底清空。/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温月见去摸枕边的手机,消息已经10+,全都来源于许碧云。
她捏了捏眉心,点开对话框。
翠翠:【月月,你还好吗】
【昨晚上你误喝了42度的酒,半瓶下去直接断片了】
【你还记得是怎么回去的吗?】
【是傅闻星抱你回去的!】
【他竟然对我带你去酒吧这件事一句责怪都没有,我对他印象分加满!】
……
看见是傅闻星送她回来的,温月见茫然地问:【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翠翠:【你从来没喝过酒,当然是断片了!】
【不过一次性喝半瓶没中毒就不错了】
【你真的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温月见:【不记得】
随即发了一个黄脸失望的表情包。
翠翠:【那你问问傅闻星(偷笑.jpg)】
温月见便真去问了傅闻星。
顶部的状态栏反复变化了几次,才弹出消息。
【你吐了】
她忙低头去看,发现身上果真换了一身衣服,是她平时穿的睡衣。
温月见惊恐问:【谁帮我换的衣服?】
幼稚鬼:【别担心,张妈换的】
她松了口气。~x+i_a.o^s¢h¢u^o/c,m-s?.*n.e¢t′
【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对面似乎安静了许久,才回了一句:【没有,你的酒品还好】
温月见:【真的吗】
她脑海里隐隐有些片段,直觉告诉她,她的确做了些什么。
幼稚鬼:【你要是实在想知道】
温月见立即回复:【我不想】
她直觉自己没干什么好事。
温月见将手机撂在桌上,去洗手间洗漱。
洗漱完,她清醒了些,但宿醉后的轻微眩晕感还在。
温月见习惯性地走到衣柜前,想挑件外出的衣服。
目光扫过挂着的衣物,最终落在昨晚穿出去的那件白色衬衫上。
她不是吐了吗,怎么衣服这么干净?
温月见将那件衬衫取了下来,轻轻嗅了嗅。
没有丝毫酒精的味道,是一股栀子香洗衣液的味道。
大概是被洗过。
她正要挂回去,闻到领口位置淡淡的雪松香时,顿住了。
那是傅闻星身上的味道。
这味道怎么会留在她贴身穿过的衬衫领口内侧?
除非昨晚她曾长时间近距离接触傅闻星。~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温月见的耳朵唰地红了。
她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把衬衫扔回衣柜。
温月见拍了几下滚烫的脸,强行压下混乱的心绪。
她深吸几口气,迅速换好衣服,准备下楼。
刚拉开房门,就差点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傅闻星站在她的门口,身姿挺拔,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似乎正要敲门。
“醒了?”
他垂眸看着她,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傅闻星敛眸,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温月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像做了亏心事被抓包,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飘忽,“嗯,醒了。刚换好衣服,准备下去。”
傅闻星嗯了一声,将牛奶递给她,“喝了。”
温月见没接,小声说:“空腹不能喝牛奶。”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
傅闻星收回手,自己喝了。
喝完后,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温月见快要承受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想找个借口溜走时,傅闻星忽然又开口了。
“头还疼吗?”
“不疼了。”温月见连忙摇头。
“看你精神还不错,”他慢悠悠地吐出下半句,“……昨晚的事,是想起来一点了?”
温月见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佯装镇定,“我不记得了,喝断片的过程没有一点印象。”
傅闻星眼尾轻挑,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没有戳破,只是伸手极其自然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下来吃早餐。”
傅闻星转身下楼,留下温月见一个人僵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