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有什么意义么?”
“怎么没有?”傅嘉盛语气急迫,“我能看出来,月见对你是不一样的。你觉得以她上进又不服输的性子,会喜欢一个连书都不念的人?”
见傅闻星沉默,他继续说:“月见身旁可从来不缺优秀的人。尤其是她被认做傅家的千金以后,多少人想攀上关系?”
“就说那个叶书宇,样貌、家世、能力,都是上乘,人还不错,和月见的关系也很好,你就不担心人家捷足先登?”
傅闻星轻嗤:“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才是离她最近的。”
傅嘉盛:“你既然清楚,又不利用天然的优势?月见对你和旁人,多的可不止是一层家人的关系。”
他没再往下说。
傅嘉盛知道,以傅闻星的个性,能想清楚。
“你已经成年了,有决断人生的能力,我就不再劝了,”他站起身,郑重地拍了拍傅闻星的肩膀,“奶奶也在等着这一天。闻星,该走出来了。”
……
温月见刷题刷得头晕眼花,放下笔看了眼时间,才惊觉已经晚上七点。
按照惯例,张妈六点就会上来喊她吃饭才对。
她疑惑地推开门下楼,客厅漆黑一片,没有人在。
温月见试探性喊了一声:“张妈?”
她一转身,看见厨房里的灯亮着时,惊了一下。
“谁在里面?”
推门被拉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门框。
有时候温月见挺佩服自己的眼神,能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傅闻星的手。
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你在里面做什么?”
看见穿着围裙的傅闻星从厨房里出来时,温月见瞳孔地震。
“你……”
他端着两盘菜出来,“正想上楼喊你。来的正好,开饭了。”
她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你做的?”
傅闻星不紧不慢地解下围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