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做什么?”萧景翊的手掌隔着薄纱摩挲她腰侧,感受到那里的肌肤比花瓣还要柔软,嗓音沙哑,“自然是做该做之事。”
说着,微微俯身,咬住那粉嫩的唇瓣。“唔...”沈怀昭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萧景翊却像头终于捕到猎物的兽,咬住她的唇珠轻轻厮磨,许久才放过那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转而沿着下颌线往下啃咬。“陛...陛下...”沈怀昭微仰着头,眼神迷离。原本的衣衫凌乱不堪,白皙肩膀裸露出来,身后披散的长发犹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动作晃动。两人紧密相贴。桌案之上,一片旖旎之象....../p>“做什么?”萧景翊的手掌隔着薄纱摩挲她腰侧,感受到那里的肌肤比花瓣还要柔软,嗓音沙哑,“自然是做该做之事。”
说着,微微俯身,咬住那粉嫩的唇瓣。“唔...”沈怀昭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萧景翊却像头终于捕到猎物的兽,咬住她的唇珠轻轻厮磨,许久才放过那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转而沿着下颌线往下啃咬。“陛...陛下...”沈怀昭微仰着头,眼神迷离。原本的衣衫凌乱不堪,白皙肩膀裸露出来,身后披散的长发犹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动作晃动。两人紧密相贴。桌案之上,一片旖旎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