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着他的吩咐落下,銮驾启动,缓缓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而去。
.....又过了几日。*0~d^i*a′n′k-a?n¨s¢h_u′.?c\o!m·绿竹这些日子,可没少操心。担心娘娘这般行事,会彻底惹恼陛下。因为陛下下令将谨嫔禁足,娘娘非要吵着去见她,可陛下态度强硬,说她身子没有恢复,不许她离开昭云宫。为此,娘娘连着几日都没给陛下好脸色看。绿竹不解,“娘娘,您当真不怕得罪陛下?”“怕什么?”沈怀昭倚在软榻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枚玉牌,窗外阳光正盛,却掩不住她语气里的冷意,“怕他像对付谨嫔一样,悄无声息地杀了我?”她忽然轻笑出声,“他萧景翊能为了沈家的势力容忍沈佳人,却转而对毫无背景的谨嫔痛下杀手,这说明什么?”“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你放心,我虽无母族撑腰,却照样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说着,似是想到什么,“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绿竹为她斟了一杯茶,压低声音道,“沈贵妃妄图用赵公公偷窃内务府的证据,要挟他为她办事,裴大人已将证据销毁,赵公公感念娘娘恩典,说以后任凭娘娘差遣。”沈怀昭勾唇一笑。“是吗?”“既然这样,那便让赵公公向陛下坦白这一切,而我这一场戏...也该演到最精彩的部分了。”说罢,便起身朝着寝殿的方向而去。只是话语出口,她心中冷笑。呵,依照萧景翊的性子,他当真能容忍谨嫔此番做为?怕是在敷衍自己罢了。不过,正合她意,谁让谨嫔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妄图利用她来对付沈佳人,好坐收渔翁之利,难不成还想活着?但凡对她不利的人,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报复回去。绝不留活口。殿内安静。萧景翊凝视着沈怀昭的睡颜,确认她睡着后才起身离开。暴雨骤歇,风中透着一股寒意。赵成业紧紧跟其后,禀报,“陛下,春猎马匹受惊一事已调查清楚,是有人故意在粮草中掺入了致幻药物,且此药物来自谨嫔娘娘宫中......”萧景翊面色冷峻。一言不发地跨出昭云宫的宫门。他走到銮驾前,掀开华丽的帘子,身形一闪,坐了进去。突然开口。“那便杀了吧,不许让沈嫔发现异常,先派个身形相似的宫人假装成她,等过段时日,再制造出恶疾身亡的假象,处理得干净些。”“是,奴才明白。”“回乾清宫。”随着他的吩咐落下,銮驾启动,缓缓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而去。.....又过了几日。绿竹这些日子,可没少操心。担心娘娘这般行事,会彻底惹恼陛下。因为陛下下令将谨嫔禁足,娘娘非要吵着去见她,可陛下态度强硬,说她身子没有恢复,不许她离开昭云宫。为此,娘娘连着几日都没给陛下好脸色看。绿竹不解,“娘娘,您当真不怕得罪陛下?”“怕什么?”沈怀昭倚在软榻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枚玉牌,窗外阳光正盛,却掩不住她语气里的冷意,“怕他像对付谨嫔一样,悄无声息地杀了我?”她忽然轻笑出声,“他萧景翊能为了沈家的势力容忍沈佳人,却转而对毫无背景的谨嫔痛下杀手,这说明什么?”“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你放心,我虽无母族撑腰,却照样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说着,似是想到什么,“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绿竹为她斟了一杯茶,压低声音道,“沈贵妃妄图用赵公公偷窃内务府的证据,要挟他为她办事,裴大人已将证据销毁,赵公公感念娘娘恩典,说以后任凭娘娘差遣。”沈怀昭勾唇一笑。“是吗?”“既然这样,那便让赵公公向陛下坦白这一切,而我这一场戏...也该演到最精彩的部分了。”说罢,便起身朝着寝殿的方向而去。只是话语出口,她心中冷笑。呵,依照萧景翊的性子,他当真能容忍谨嫔此番做为?怕是在敷衍自己罢了。不过,正合她意,谁让谨嫔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妄图利用她来对付沈佳人,好坐收渔翁之利,难不成还想活着?但凡对她不利的人,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报复回去。绝不留活口。殿内安静。萧景翊凝视着沈怀昭的睡颜,确认她睡着后才起身离开。暴雨骤歇,风中透着一股寒意。赵成业紧紧跟其后,禀报,“陛下,春猎马匹受惊一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