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封信,“他在利用你的疯癫,完成自己的‘不朽’。”
信纸上,张恪勤的字迹力透纸背:“安,当你看到这行字时,哥哥已经化作戏剧的一部分。记住,审判者的光芒需要鲜血点燃,而你的血,将是最完美的燃料。”落款日期是他“假死”的前一天,信纸边缘沾着的,是张恪安的碘伏痕迹。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爬上解剖台时,秦明终于打开了张恪勤的导演椅暗格。里面是卷微缩胶片,记录着2012年那场医疗事故的完整真相——张恪勤兄弟的父亲坠楼前,曾被张恪勤注射了致幻剂,所谓的“审判者剧团”,从一开始就是场为掩盖弑父真相的疯狂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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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困在自己编造的剧本里,再也没走出来。”林当揉着被勒红的手腕,看着监控里被押走的张恪安,他正对着镜头比心,仿佛在向“观众”致意。
三个月后,省话剧团的新剧《破幕》在露天剧场首演。秦明坐在vip-007座位上,看着舞台上的演员还原张恪勤案件的真相,当演到张恪安被捕的片段时,台下突然有人起身鼓掌,那人穿着靛蓝色风衣,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别紧张。”林当递来爆米花,“那是话剧社的彩蛋演员,专门负责制造悬念。”
秦明笑了笑,指尖触到座位下的暗格。那里不知何时被刻上了行小字:“真相永远比戏剧更荒诞”,落款是个笑脸,却在末尾多画了笔,像把即将闭合的解剖刀。
散场时,暴雨突然倾盆而下。秦明望着人群中奔跑的观众,想起张恪安在审讯室说的最后一句话:“秦法医,你知道观众为什么喜欢戏剧吗?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能让正义必胜的梦境。”
他摸出剧院徽章,任雨水冲刷上面的靛蓝油彩。当色彩褪尽,徽章背面露出原本的铜色,上面刻着的“z.q”终于显露出真实含义——不是“审判者”,而是“执念”(zealotry quagmire)。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条未知号码的短信:“秦法医,你的谢幕演出,我永远是第一个观众。”发件人署名被抹去,只留下串数字:000000——那是所有案件编号的起点,也是永不落幕的真相剧场,最永恒的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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