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舔过他凸起的喉结。
逆的步子倏地一滞。
他垂眸,看向她苍白如纸的脸,唇上还凝着未干的血痕。
逆喉结狠狠滚了滚,胸腔里蓦的窜起一阵近乎尖锐的刺痛。
他骤然低头,将薄唇压在她唇上,两人睫毛轻轻扫过,交织出暧昧的阴影,他舌尖缓慢地,一寸寸碾过她咬破的唇瓣,将血腥味卷入口中。
逆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要连她的痛楚都一并吞噬。
扶楹纤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眼尾泛着薄红,仰头望他时,妩媚的声音已满是嘶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没有血,忍得住吗?”
逆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修长的手指挑开她湿透的红纱。
他俯身时,紫瞳里依旧是如深渊一般的阴冷死寂,却在触及她的目光时微微一颤,声音暗哑:“现在……反倒是我怕血了。”
这一日,竹屋迎来了一件喜事。
扶楹额心的星纹,重新绽开了兽灵花,在晨光中流转着瑰丽的光华。
这意味着,她又要当阿母了,只是,幼崽的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