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问了一嘴。
“嗯。”凌宴指了指梯子下方那块颜色颇深的地面, 一锄头刨了下去,“我建议你把嘴闭上,免得都吸到嘴巴里,这块得铲了,不对,整个地面都不能要了。”
尿渍沁到土里, 味道很大不铲不行,其他位置也是, 看不出来小崽弄到哪了,不如花力气一并铲了,免得闹心, 系统说铲一层地面不会破坏应力结构,只要不铲太多碰到下面的称重土块, 再把地面的土填回去就没问题。
“啊?”沈青岚惊呆,这也太离谱了, 她呆愣愣地铲了两下,锹把怼在墙壁上,当啷一声,“这点地方活动不开啊,太费劲了。”
“不铲有味啊,往后存的菜都臭了。”凌宴也很崩溃,“不然你说说看,该怎么弄。”
沈青岚皱眉深思,“要不一把火烧了?烧了应该就没味了。”
“会不会烧塌了?不对焦了也有焦味啊,那味道更难放。”凌宴一脸痴呆,“而且这地底也烧不起来,最后不还是要铲?”
火把烧久了她都担心氧气耗干窒息,干活又不得手,实在闹心。
地窖家家户户都有,可沈青岚从没遇见这么惨不忍睹的脏,一时间也是没了主意,“要不咱问问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