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得到认同的印芸竹心里默念,嘴上不显:“没关系,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
“刚好我们要去,也带你过去吧。”学生头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令人心生亲切。
印芸竹是需要别人带动的性格,闻言也腼腆跟着笑,来回和人道谢。
电视台有许多场地和休息室,她小尾巴似的跟在人身后,时不时打量挂在走廊两侧的告示。
尽头窗户在光滑的瓷砖落下天光,风从缝隙呜呜吹过,依稀可见灰蒙蒙的天。走着走着,印芸竹觉得不对劲。
木门刷着米白色的漆,随着年限久远剥落露出原木,很难想象在这栋光鲜亮丽的大楼里,还会保留这种古早风格。
见两人在门口停下,印芸竹慢慢和她们拉开距离。
连洗手间的标识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捉弄,她正准备走,粉卫衣率先揪住她的头发,撞开门朝里面推。
头皮拉扯迫使印芸竹不得不顺从对方的手,跌倒在地时,两人堵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她。
“让你纠缠蒋诗韵,像你这种私生就该死。”
“人家都不爱搭理你,还上赶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