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用膳了。”席上,陈阿水忽然说。
谢鸢吃饭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抬眼看她,又听陈安水道:“阿瑶的身体逐渐渐好,她也到了上学的年纪,我打算着,这些日子便带她回乡。”
陈阿水说话时嘴角含着笑意,就连眉梢都沾上了喜气。
邻桌有人听见了她的话,转过来恭喜道:“哎呀,陈嬷嬷你算是熬出来了呀。”
“是呀,总算等到这天了。”陈阿水笑容不改,语气有些感慨。
旁边说话的嬷嬷则十分羡慕:“阿水,恭喜你恢复自由了。不像我们这些人只能在府里干一辈子。”说话这人是贺府的家生子,与陈阿水命籍不同,谢鸢也是这才知道陈阿水竟然没入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