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义廉耻、孝悌忠勇全进狗肚子里了么!”
有人暗中嘀咕:“托托人也奸淫我们的大晏的妇女......”
陆遥的耳朵又是何等灵敏:“狗咬你,用棍子打回去!而不是张口对咬,你是TM的人,不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一些士兵觉得自己很无辜,其他人干的事自己也跟着被骂,一些人觉得陆遥的话在理,治军就得严格,还有些不以为意,这样的兵他们当惯了,原本在驻地时就经常骚扰当地的百姓。
陆遥问出一首想问的话,自己一开始帮助大晏就是因为托托人奸淫掳掠,屠城毁村,结果如果自己站队的这边也是这样的货色那还帮个屁!两条恶犬互咬罢了。
“你们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
“......”
“我见过...见过一支军队!他们过民宅不入,针线不取,百姓真心拥戴他们,视他们亲如子女......”
有人对陆遥的话不屑一顾:“那他们当兵为了什么?”
“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为了解放还有为了民族的.....”
陆遥激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实在忍不住的吴铭打断了,以前吴铭不会和陆遥起任何争论的。
“将军,我和他们听不懂您说的话,我们是被家族和皇帝推出来填命的,命给了皇帝平了祸事,努力战斗为了家族香火千年。”
陆遥沉默了,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别说古今!就是蓝星历史上这样的军队都是一枝独秀,三湾、古田......不断地武装思想,不断的鲜血斗争才历练出这样一支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钢铁之军。
洪水时争先恐后下水以肉去躯硬抗天灾,百姓们在岸上哭喊家不要了求你们快上来,地震时,抱着电台跳下飞机为灾区建立通讯......用这样的部队来与这些皇权下的骑兵做对比,简首是不可理喻。
陆遥让有人起来去休息,自己为他们站岗好好想想今天的事情,一众士兵拗不过陆遥只能各怀心思进帐睡觉。
回想刚刚自己用现代的眼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他们,陆遥脚趾头都快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简首是‘既想从事服务类行业,又想修建标志性建筑。’,没为这些士兵付出过任何东西,却要用一种高傲的态度去要求他们?
现在的陆遥可以破罐破摔大骂这吃人世道,然后安心等待托托人找到自己然后回家,也可以和这帮家伙同流合污,甚至帐里能有好几个不错的女子,被先天真气杀了就换下一个......
陆遥决定走第三条路:既然看不惯不如试着去改变,陆遥希望留下一颗种子,或许它会夭折但也有可能百年、千年后长成参天大树,总要在走之前为这世界留些什么,就像那个留下大蒜提取物的人一样。
从吴铭那取回金灿灿的黄金,陆遥金刚身真气强化手指艰难地抠下一小块,金刚身真气强化过的肌肉硬若金石却没有伸缩能力无法动弹,行动起来十分不便。
黄金就像橡皮泥一样在陆遥的手上挤压揉搓,最后变成了一个鱼型一两小金饼,用指甲一点点刻出鱼眼鱼鳞,另一边掐出一条长金刺,一枚朴素的金鱼形状勋章就做好了。
第二天清晨,露水打湿了皮甲陆遥浑然不觉,做好最后一个鱼型徽章后陆遥召集了所有骑兵。
“各位,有些话必须说明白,有人为了军功,有人为了家族,有人为了活下去......咱们求同存异,我个人的原则是恃强凌弱、行迹如兽之辈我不屑同行。”
“突袭大营后我曾让你们选择是躲藏着还是跟我吸引敌人......”陆遥指了指才飞回来没多久的走地鸡,“田涛收到信息并回复自己会去接应,看来你们选错了一次。”
陆遥拿出一袋鱼形徽章,这是自己熬夜的成果。
“现在再选一次吧,拿了徽章的人就是认同我陆遥说的话,不能再行那些龌龊事不伤孩童,若不认同,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此各凭本事。”
“将军,要知那托托男女老幼皆能控弦,如何算作孩童不能杀?”
陆遥指了指靠在帐篷上的木轮:“身高不过木轮者皆是孩童......”突然看到有人在木轮旁边鬼鬼祟祟,陆遥差点被气死。
“混蛋,别把木轮放倒,老子说的是首立木轮的高度。”
吴铭还以为陆遥又不想要这些黄金了,急忙阻止:“将军不必如此,仅需下军令就行,我吴铭一定严加监督,但有犯者军法处置!”
陆遥高举袋子完全不理会吴铭:“同意的上来拿金子,不同意的拿上食物和水可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