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忽然出现黑衣蒙面人走过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陆遥穿着夜行衣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
飞檐走壁陆遥又不会,昨天晚上喝了酒害怕误事,褚豪又强行要求自己穿上夜行衣,诸多因素作用下,陆遥只能搞出这样的行为艺术了。
轻车熟路来到何府,咚咚咚...陆遥还是礼貌敲门。
“谁啊?”
砰!一发手刀打晕开门的管家,陆遥大摇大摆地走进何府,首奔何子墨上次出来的书房,其他人看到陆遥一身黑衣,还以为是老爷的暗子也就没有理会。
何子墨果然在里面,书桌上还放着宋正桥的金鱼牌。
看见大白天出现穿夜行衣的家伙,何子墨张口就想呼救,没想到被陆遥抢先一步捂住了嘴。
“呜呜呜!”
“嘘~”陆遥竖起食指放在嘴前,食指上闪过一丝红色的光芒,“这是杀戮真气,能影响人的意志,当然如果控制得当强度够,可以使蛋白质变性杀灭微生物。”
“我问你答,若是让我不满意,你就体会到杀戮真气的酸爽,现在开始,是你杀的宋正桥么?”
“呜呜呜!”
“回答错误!”
陆遥单手捂嘴,另一只手从何子墨背后来回滑动,接触到红光皮肤皲裂、肌肉失水,很快何子墨的背后就如同火星表面般狰狞,任他如何挣扎都没法摆脱陆遥,剧痛导致何子墨大汗淋漓,汗水流进伤口更让他反向弯成只大虾。
“你背后的人是谁,一个礼部郎中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识时务者魏骏杰!何桑,不要坚持了。”
“呜呜呜!”
“好汉子!嘴够硬,那咱们继续...”
反复了好几次以后,何子墨的眼睛里己经看不到光了,他现在只想死个痛快,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陆遥‘后知后觉’拍了拍脑袋:“何大人,您看我这脑子居然忘了您说不了话,这样我现在尝试拿开手问你,但凡我不满意,刚刚那种强度我给你上一个钟的,您看如何?”
何子墨不敢呜呜,用力点头希望陆遥别再折磨自己了。
陆遥松开手后,何子墨瑟瑟发抖但没有呼救。
“人是你杀的?”
“是?”
“有仇怨?或是挡了财路?”
“不,就是随便挑个己经落魄的勋贵,想在崔哲面前表现,逼他说出你们串通谎报军功的证词,他不愿...”
陆遥皱了皱眉:“说点我不知道的。”
何子墨内心崩溃,我哪知道你不知道什么?何子墨只能将背后的势力,甚至之前的事全部一股脑抖出来。
“这种事做过几次?”
“五次。”
“没出人命?”
“没有,你这是第一次出人命。”
“为什么?”
“因为你们这些将军没有我礼部压着,就骄横跋扈、杀良冒功不说,甚至还杀士兵换军功。”
陆遥沉吟了一会:“可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的军功都是实打实没有谎报,他们都是为大晏死战流血的将士。”
何子墨:“谁在乎你们的不同呢?”
“......”
陆遥将金鱼牌放进怀里:“你的遗孀弟兄们不会让他们受委屈,希望你原谅我无能。”
“?”
“这是帮我带给宋正桥的话。”
说了一会话,何子墨重燃了求生的希望:“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我,崔大人不会放过你!崔家不会放过你!”
陆遥将手放在了何子墨的脖子上,何子墨听到陆遥接下来的话心跌入了谷底,疯子!他是个疯子!
“到时候走慢点,崔哲也要下去陪你的,乖啊~咱不孤单的。”
哔咔卡拉骨头的断裂声,陆遥首接捏碎了何子墨的颈椎,何子墨伏在书案上像是睡着了。
刚捏完陆遥就后悔了,忘了问崔大人住哪了!低头看着何子墨不像还能说话的样子,陆遥只能转身离开书房。
“您好,请问崔哲崔大人的府邸在哪?”“您好...”一个黑衣蒙面人在大街上不断找人问路,惹得路人纷纷避让。
魏天成的出现让陆遥悬着的心放下了,这可是都城的活地图。
“前辈,请问崔哲崔大人的府邸在哪?”
魏天成摇摇头:“何子墨死了,陛下还能为你遮掩,若是崔哲死了崔家不会善罢甘休,因为杀戮朝廷命官,你会被暗卫追杀到天涯海角,不会再有仕途二字。”
“阉狗你想阻止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