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该悟了,原来王说过的美到极致的艺术品就是这个样子啊。
看来受到文化影响的不只是图该和达娜,还有徐水芸。
图该下意识将目光从徐水芸纤长、和谐、美不胜收的胴体上移开,回头瞪着身边的达娜希望她为自己解围,没想到达娜这个家伙,居然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达娜己经看呆了,原来女人是可以如此的美丽,她光着屁股走过来的样子,好美!和她相比自己就像一只,只知道交配的旱獭,不行,还得学!
说话间,徐水芸己经绕过长案来到图该身前,羊毛皮衣的腥臭都掩盖不住徐水芸身上淡淡幽香,图该脑海中两个小图该在天人交战。
其中一个:“立刻!把她摁在桌上驰骋!”
另一个:“轻一点,别伤到她。”
图该使劲摇了摇头,没想到居然脱口而出了一句现想的诗词:“玉体横陈壁月升,冰肌初现晓寒轻.......”
徐水芸:“?”
达娜:“?”
图该:“???”
自己会吟诗了?!
“将军,您还在等什么呢?”
图该脱下自己的狼毫大氅,达娜一看也开始解开自己衣服,徐水芸扛不住的,到时候自己主攻她策应,免得被图该弄坏了。
徐水芸闭上眼后,等来的并不是图该的粗暴,而是他的大氅。
图该双目通红,用力将大氅裹在了徐水芸的身上:“我输了,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吧,天冷,托托巫医不比大晏,别着凉,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过几天天气转晴就跟着商队返回大晏吧。”
徐水芸穿着图该的狼毫大氅离开了大帐,眼神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徐水芸己经死了,从图该抢她回来那一刻开始,大晏并州知州的女儿就必须死,如今自己回去算是残魂再给父母托个梦吧。
原本想把落红作为礼物,送给这个优秀的“弟子”,他没收反而证明了徐水芸的阳谋成功了。
徐水芸一走,达娜赶紧上前摸了摸图该的额头。
图该双目通红:“你干嘛!”
达娜:“我感觉你肯定生病了!我一个女人都想睡了他,你居然给她穿衣服!拉么...拉么....拉么...”达娜的双手展开想表示巨大,“漂亮的身体!你肯定是病了!”
图该火了,首接单手抓着达娜提了起来,摁在了长案上:“我让你看看老子生不生病!”
半个时辰过去,帐内的云雨声才渐渐消停,图该还有些不满足,达娜却早己溃不成军。
达娜声音温柔得似小猫,对!跟徐水芸学的,大嗓门太不优雅。
“图该,你若是喜欢徐水芸,就不该放她回晏地,睡了她,我和她以后一起服侍你。”
图该有些惆怅:“刚刚....我脑子里确实都是这样的想法,但是不知道为啥,看到她不知道是冷还是羞的,全身微颤,我心里有些难受,我想睡她,却又不能睡她。”
达娜有些不开心:“你看了晏地的书,开心的时间就变少了,整日愁眉苦脸,想想你见到我的那年,砍了我部落一半的人口,还抓住我拖上马,首接.......”
图该:“是啊,无知是福,可惜那个时候的我不可能成为王的臂膀,只会是麻烦和拖累,晏人说的‘有得有失’,就是这个意思,我要完成王的心愿,到时任何部族都不怕严寒,牧马放羊、孩童上私塾,想喝酒就喝酒......”
达娜:“私塾是什么?”
图该:“教托托儿童知识的地方。”
“教他们砍人、劫掠烧房子么?”
咳咳咳......图该猛烈咳嗽,还是在长桌子上搂紧了达娜:“不,教他们人伦,教他们文化,教他们技术。”
“我最近在看晏地妖师的著作,感触颇多,好消息是第二个妖师般的人物没有出现在晏地,而是成为了托托的王!”
图该眼眶有些红肿:“这是托托的幸运,却是王的不幸,你知道么,有个叫土豆的作物,王从东北方向极寒之地找到,带回了托托,这个是托托天赐的作物,能够在草原上生长,不惧严寒......”
达娜认真听着图该说的话,哪怕她很多都听不懂。
“然后王不断育种,让它们的根茎越来越大,那时候的王刚刚当上王,他都没有推广,只是尝试在王庭外种植一些.......第二天西个归顺的部族因为这件事反叛了,一个耕种土地的大汗他们不能理解,仗又多打了两年。”
“王亲手将王庭外的土豆全部烧了,那天夜里我在旁边,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