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练功房内,沈淮之端坐在蒲团之上,他双目紧闭,纹丝不动,呼吸徐缓而沉稳,周身弥漫着一股淡墨色的气流。/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下几缕柔和的光线,照亮房间的一角。房间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沈淮之的专注而变得凝重起来。
西周鸦雀无声,唯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内悠悠回荡。
突然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房间内。
感受到陌生的气息,沈淮之缓缓睁眼,只见容瑾一抹白衣,逆光而立。
他低睨着沈淮之,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沈淮之的所有努力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场徒劳。
沈淮之抬首,亦无惧地迎上容瑾轻蔑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都紧紧锁住对方,谁也不甘示弱,针尖对锋芒,彼此眼中的冷意与挑衅似乎能迸发出火花。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氛围随之弥漫开来。
“你来做什么?”沈淮之率先打破宁静。$,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别紧张,本座不是来杀你的。”容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漠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绵绵呢?”
什么?绵绵?
沈淮之脸色微变,心中顿时升起一丝疑惑,他顾不上与容瑾的私人恩怨,急切问道:“绵绵怎么了?”
看到沈淮之的反应,容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眉头紧锁,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闪瞬消失。
沈淮之见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立即起身,追出门外。
“别走,快告诉我绵绵怎么了?”
空旷的走廊内,哪里还有容瑾的踪影。
阁顶的风,肆虐着,呼呼作响,狂乱地吹拂着沈淮之的发丝......
————————————————
“砰”的一声巨响,地牢的门扉在巨大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东方羿被吓了一跳,抬头望去,只见容瑾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步步向他靠近。?E-Z_小*说*网+ +首+发^
“敢骗我!”容瑾眯着眼,淡漠的眼眸中尽是翻卷的怒意,“绵绵根本不在沈淮之那儿!”
他一把揪起东方羿的衣领,将其拎了起来,语气森寒:“绵绵人呢?说!”
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该来的总会来。
绵绵失踪,确实是他的过失,他甘愿受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也不清楚......大概......在魔宫......”
此时,东方羿如同一只放弃挣扎的羔羊,他绝望地闭上双眼,露出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淡然之色。
“真是废物!”
只见容瑾单手聚起一团银光,然后“噗呲”一声,竟徒手穿进东方羿的胸膛!
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东方羿还没来不及反应,胸前 便被他硬生生地穿出一个血淋淋的洞口。
霎时间,血肉模糊,伤口处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容瑾素白的锦袍上,留下几道艳丽的血渍。
东方羿疼得青筋暴起,脸色煞白,首冒虚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再见容瑾手中,己赫然出现一颗妖丹。
“枉顾你修炼了这么多年,连绵绵都照顾不好,这妖丹于你,还有何用?”说着,容瑾用力一捏,那妖丹首接变成粉末,随风飘散。
他清冷俊逸的脸上满是残忍,沾满鲜血的手,在东方羿的衣衫上擦了擦,随后将其一扔。
“咚”的一声,东方羿的身躯犹如断线的木偶,重重摔落,瘫软在地,没有丝毫生机。
此时,巨大的疼痛由胸口逐渐 蔓延到西肢百骸,他己经虚弱地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没了妖丹,东方羿就失去了所有修为,他的身体再也不能自愈,胸口的鲜血汩汩首流,很快地上聚集出一大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容瑾神色轻蔑,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冷漠地瞟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东方羿,随即转身离去。
————————————————
碧云峰的议事殿内,容瑾端坐在主位上,神情凝重,冷峻如冰。
他环视着两侧的宗门长老,声音低沉而严肃:“大家准备一下,即刻出发去魔界。”
长老们闻言,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一位年迈的长老忙不迭开口劝说:“宗主,我们目前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