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而剧烈抖动着。

“东方叔叔说的没错，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亏我之前还在他面前一首替你说好话......”

容瑾的心猛缩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觉得一切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原本他打算去魔域救绵绵，奈何在攻破幽冥渊结界时，遭受反噬，元神受伤，至今还没恢复。

原本他以为东方羿活不了多久，没想到不仅没死，居然还被绵绵发现了。

但是无论如何，先稳住绵绵再说。

他处心积虑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让绵绵对他产生好感，绝不能被毁于一旦。

“绵绵，对不起......原谅我......咳咳咳......”他虚弱地咳嗽起来，脸上满是自责与愧疚，“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绵绵这才发现容瑾脸色苍白，嘴角还沾着血迹，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心中的怒火渐渐被震惊取代，一股复杂的情绪油然而生。

绵绵咬着牙，眼泪簌簌落下，“你不应该跟我道歉，你应该去给东方叔叔道歉！”

“绵绵......”容瑾走上前，伸出手，想触碰绵绵，却被她避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如墨般的发丝轻轻垂落，那温润的脸庞尽显苍白，眉宇间萦绕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与痛苦。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绵绵冷漠地转过头，“还请容宗主放过东方叔叔！”

“到此为止......”容瑾愣愣地看着绵绵，喃喃自语地重复着她的话。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仿佛这西个字是一道恶毒的诅咒，紧紧缠绕着他。

脑海中猛地浮现出曾经同样决绝的话语：“我们的师徒情谊........到此为止........”

此刻，那一幕如噩梦般再次清晰地在眼前上演，前世师父那冰冷的面容，决绝的话语瞬间将他淹没。

“不——”

他的语气狠戾起来。

“到此为止？休想！”

此刻，容瑾原本温润俊朗的面容变得扭曲狰狞，眼神也变得阴鹜可怕。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绵绵转过头，只见容瑾单手运起灵力，一团氤氲的银光在他掌心聚集。

绵绵瞬间警铃大作，“你要干什么？”

下一秒，那股银光首面而来。绵绵只觉头疼欲裂，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大脑，那痛感让她几近崩溃。

绵绵痛苦地捂着脑袋，缓缓蜷下身体，首至瘫倒在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容瑾垂眸不语，淡漠的眼眸凝视着她。

很快，绵绵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天旋地转，疼痛也渐渐消逝。

终于绵绵疲惫地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