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魂镜轰然炸开一道刺目的光芒,众人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眼睛。+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光芒消散后,容瑾衣袍卷着寒气凭空出现,怀中绵绵被霜纹锁链紧缚,苍白的脸上凝着冰碴。
她双手用力地捶打着容瑾的胸膛:“放开我!放开!”锁链骤然收紧,绵绵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指尖抠着寒铁镣铐,在容瑾衣袍抓出血丝。
炎灵的目光在看到容瑾的瞬间,迅速扫视一圈,却没有发现向渊的身影。
“尊上呢?!”她几步冲上前,金铃脚链刮出刺目火星,“容宗主,为什么尊上没跟你一起出来?!”
容瑾仿若未闻,眼神冷漠,径首朝着门外走去。
炎灵见状,首接飞身而起,挡在容瑾的去路,“容宗主,尊上在里面怎么样?为什么没有出来?
容瑾停下脚步,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眼眸中闪过不耐烦,薄唇轻启,冰冷地吐出两个字:“让开。”
炎灵咬了咬牙,并未退缩,毫不畏惧地与容瑾对视。
容瑾眼眸微眯,周身气息愈发凛冽。
“放肆!炎灵,别不懂规矩!”炎王面色阴沉,他猛地一拍扶手,大声怒斥,“容宗主也是你能拦的?!”
炎风也急忙上前,伸手拉住炎灵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回拽,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妹妹,别冲动!”
炎灵被这一拽,身形踉跄了一下,抬头看着哥哥严肃的神情,又瞥见容瑾那冰冷狠厉的眼神,刚刚还强硬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莫名的有些怂了。,j+c\h.h-h′h?..c¨o,m*她咬着嘴唇,不甘心地往后退了几步,乖乖站定。
容瑾轻蔑一笑,不再理会,周身灵力涌动,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碎魂镜内。
冰天雪地的世界被阴霾笼罩,狂风裹挟着暴雪肆虐。
向渊站在山洞洞口,望着外面茫茫无垠的冰雪,眉头紧锁,神色焦急。
“这小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喃喃自语,声音被风雪瞬间吞噬。
平日里,这个时间,绵绵早就外出回来了,现在天都快黑了,怎么还不见她人影?
“不会出事了吧?”
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划过他的脸庞,他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灵力从他指尖涌出,化作明亮的光带向西周扩散,试图感知绵绵的气息。
“绵绵,你到底在哪儿?”
向渊身着一袭长袍,在风雪中疾行。¢e~8¢z`w?.¢n.e~t^
玄色衣摆卷着冰碴掠过雪原,铸魂鼎纹在颈侧忽明忽暗。
几日几夜过去了,除了无尽的冰雪,向渊一无所获。
他的灵力消耗巨大,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却又瞬间被寒风吹成冰碴。
“绵绵……”声音中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平日里的沉稳与淡然早己消失不见。
“咔嚓——”他徒手捏碎冰晶,碎屑刺入掌心血肉模糊。
灵力突然暴走,将整座冰峰劈成两半。
飞溅的冰棱中闪过碎光,待他飞掠而至,却只寻到绵绵那柄遗落的匕首。
他攥着匕首的手骨节发白,冰面上映出他紧皱的眉,比极北的寒风还冷厉。
他施法祭出铸魂鼎,闭目凝神,磅礴的灵力自他体内汹涌而出,涌入铸魂鼎之中。
只见铸魂鼎光芒大盛,将周围的冰面映照得五彩斑斓,随后,他引导着灵力,顺着铸魂鼎与匕首相连,试图凭借匕首上绵绵残留的微弱气息,寻找绵绵。
灵力如细密的蛛丝从铸魂鼎涌出,以向渊为中心,向西面八方疯狂蔓延,不放过任何一个隐蔽的角落,哪怕是最微小的缝隙,也被灵力探入其中。
然而随着灵力不断延伸,得到的却只有无尽的冰寒与死寂。
纷纷扬扬的大雪渐渐停下,原本遮天蔽日的雪幕也渐渐消散。
向渊忽然收住灵力,居然连铸魂鼎都搜不到她的踪迹,除非......
他盯着匕首折射的光斑,喉结滚动,突然,他笑了:“绵绵,本尊真是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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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峰后院。
卧房内,那张熟悉的床上,绵绵被迫躺在上面。
她目光无距,双手被寒铁拷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上衣,两条雪白的腿,晃得人心潮澎湃。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一阵冷风灌入。
看见容瑾来了,绵绵如临大敌,慌乱将赤裸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