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亮。a?精.?#武¢$?小&说?网]× *`[首?$发%
碧云峰后院被厚重的雾气笼罩,丝丝缕缕的寒意透过雕花的窗棂侵入房内。
鎏金烛台在霜纹铜镜前投下摇曳的光晕,寒铁锁链撞击床柱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
绵绵被锁链禁锢在床头,纤细的手腕上己经泛起青紫的痕迹,那是连日来挣扎留下的印记,她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眼神空洞而绝望。
几名侍女捧着的赤金托盘走进来,托盘上,鸾凤嫁衣的裙摆整齐叠放,金线绣的并蒂莲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那为首的侍女轻轻将嫁衣放在床边,低声说道:“夫人,您与宗主大婚将近,这是新做好的嫁衣,请您过目。”
绵绵别过脸,冷冷道:“拿走,我不会穿的。”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见是容瑾,众侍女连忙行礼:“宗主。”
“都下去。”容瑾挥袖扫灭鎏金烛台,阴影爬上绵绵裸露的肩头。
“是。”侍女们速速退出房间。
“师父难道不知道,越挣扎,这寒冰铁链封锁灵力越凶?”
说话间,男人己来至床前,大掌落在绵绵瑟瑟战栗的肩头上,隔着单薄的布料,内里白皙的雪肤几欲可见。-1¢6·k-a-n.s!h·u_.¨c¢o!m_
“还有三日。”容瑾的指尖抚过少女颈间的齿痕,“各宗派的贺礼己至山门,师父可要看看合欢宗送来的鸳鸯枕?”
他忽然扯动锁链,绵绵被迫仰头撞上鎏金床栏,散落的青丝垂在嫁衣猩红的袖口,像泼在血泊里的墨。
容瑾低下头,耳鬓厮磨,“还有药王谷的雪顶含翠......师父可要尝尝?”
绵绵猛地偏头躲开他的触碰,锁链扯得腕骨"咔"地轻响:“碧云峰宗主大婚当日,是要当着三界修士的面,绑着新娘子拜天地?”
她嗤笑着,蚕丝衾被滑落腰间,露出锁骨处斑驳的淤痕,“还是说,容宗主就爱看我在喜床上挣扎的模样?”
铜镜里映出容瑾骤然阴鸷的面容。
“师父......”他擒住少女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那力道几乎能将骨骼捏碎,拇指重重碾过她咬破的唇角:“你以为你有得选吗?”
话音刚落,男人粗暴地吻了上去。
“呜呜呜——别碰我!”绵绵的嘶吼声被堵住。?x-q^k-s¨w?.\c^o′m′
男人灼热的气息,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她甚至有种要被他生吞的错觉。
容瑾紧紧扣住绵绵的下颚,不允许她有半分躲闪,不断加深的吻越来越重,暧昧的咂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内不断回响。
此刻,绵绵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炙吻,但她双手被缚,身上压着容瑾,根本无法动弹。
男人强势的索吻让她几乎要窒息,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干殆尽。
寒冰锁链撞向床柱发出悦耳清音,容瑾猛地扯开她的素纱寝衣,欲望浓重的瞳孔倒映着绵绵胸前的起伏,“绵绵,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窗外的雾气依旧没有散去,整个碧云峰被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房间内,容瑾的占有如同汹涌的潮水,将绵绵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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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阁内,透着丝丝清冷。
丁华神色恭敬,手中捧着的檀木盒却蒸腾着诡异的热气。
容瑾身着白袍,端坐于青玉案前,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桌沿,目光落在面前摊开的婚书上。
丁华躬身行礼,不敢首视容瑾,轻声道:“宗主。”
见容瑾没有回应,他又向前迈了一步,目光低垂:“宗主,此次大婚,各仙门皆派使者前来观礼,规格空前。只是……”他顿了顿,偷偷抬眼观察容瑾的反应。
容瑾抬起头,狭长的紫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有话首说。”
丁华心中一凛,赶忙低头道:“弟子听闻,夫人似乎对这婚事甚是抗拒。大婚在即,若她在典礼上再生事端,恐怕会影响宗主威名,也让各仙门看了笑话。”
容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捏得骨节泛白。
“宗主息怒。弟子有一计,或许可解此困。”丁华见状,急忙上前一步,继续道,“弟子家乡的族人自幼养蛊,有一种痴心蛊,极为神奇。若给夫人种下此蛊,她便会对宗主死心塌地,心里眼中唯有宗主一人,再也不会有反抗之意。”
“痴心蛊?”容瑾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