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3¢8+k+a·n+s\h·u′.*n!e\t-
青瓦白墙的江府外,两个小贩匆匆路过,忍不住频频往朱漆大门内张望。
“你瞧见没?”挑菜的妇人压低声音,朝着同伴使眼色,“三个神仙似的郎君进进出出,前几日我还看到穿着玄衣的那位给这江府小姐簪花......啧啧啧,换作是谁家女儿......”
“嘘!”同伴慌忙捂住她的嘴,眼尾扫过墙头探出的海棠花,“这江府的事情你也敢议论?这家小姐可是当今皇后!小心你的舌头!”
那妇人听闻,自觉闭嘴。
两人慌慌张张小跑着远去,只留下满地的海棠花瓣。.w·o*d+e?s+c.w?..c\o\www.
晨雾还未散尽,轻纱幔帐内。
绵绵撑起酸痛的身子,指尖拂过腰窝处嫣红的合欢花——昨夜月煞发作时,这印记烫得几乎要烙进骨髓。
“醒了?”向渊欺身而上,他颈侧的抓痕在晨光中泛着暧昧水光,指腹慢条斯理摩挲她锁骨处的红痕,语气带着得逞的笑意,“怎么不多睡会?”
绵绵瑟缩着往锦褥里躲,却被他掐着腰窝拖回怀中。想起昨夜他贴着她发烫的耳垂轻哄,“乖,放松些”,可身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凶狠。^s^a?n?g_b/o\o+k!.`c?o·m?
“向渊!”绵绵气呼呼地推开他,想要起身,却被腰间的酸软扯得跌回榻上。
他顺势将绵绵圈进怀里,“生气了?昨夜不是还哭着求我轻些?”指尖顺着她腰线往下游走,“我替你揉揉腰?”
绵绵羞得耳尖发烫,昨夜被他哄着说出的那些话,此刻想来简首羞耻至极。她裹着锦被逃下床榻,“我去沐浴,你别跟过来!”
身后传来向渊慵懒的低笑,昨夜月煞,他独享了她整晚,此刻眉眼间尽是餍足之色。
浴池水汽氤氲,绵绵望着水中倒影,腰窝处的合欢花印记在雾气中愈发妖冶。绵绵伸手触碰,却仿佛又感受到昨夜他滚烫的唇舌在那里流连——
“绵绵,别怕,我会轻些......”他一边在她耳边呢喃,一边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绵绵咬着他的肩膀呜咽,他却低笑着加深了那个吻。
水花溅起,绵绵猛地将脸埋进水中,试图驱散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可腰间残留的酸软,锁骨处隐隐作痛的印记,无一不在提醒着昨夜他的霸道与占有。
池水泛起涟漪,绵绵忽觉后颈一凉,湿发被人勾起缠在指节。她猛地转身,正对上向渊噙着笑意的桃花眼。
“身上可还疼?当真不要我伺候沐浴?”
绵绵脸颊发烫,掬起温水泼他:“走开!”水花溅在他玄色衣襟上,晕开深色水痕。
向渊低笑出声,后退半步:“好,我去准备早膳。”
前厅里晨光斜照,容瑾正倚坐在窗边,低头翻阅泛黄古籍。
檀木长桌上,八色精致小菜己摆放齐整,青瓷碗里白粥的热气混着糕点的清香。
“容宗主倒是勤快。”向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到容瑾头也不抬,讥讽道,“别找了,这合欢烙的解法,天下可只有我知晓。”
书页翻动的声音戛然而止。容瑾抬眸,眼底翻涌的暗芒转瞬即逝,指尖在纸页上捏出褶皱。
他垂首继续翻书,声音凉得像淬了冰:“你莫要高兴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