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信心。
然而沈郅却并不赞同,反而摇了摇头。
“因缘观的天定良缘一说并非今日才有,此前罗州牧许是有所权衡,并未将事情做太绝,如今重新提起,想来是有了万全的把握,苟郡守许是不得不低头了。”
话落,江春和便不解的望去,一同望来的,还有双眸迷茫的萧宣。
沈郅略过萧宣,在江春和坚持的注视下,还是又张口解释道:“罗州牧敢用如此强硬手段逼迫,说明此时苟梦己被他控制,且看苟郡守如今不作任何反应,便可猜得出了。”
“什么!”
闻言,江春和蹭的起身,“苟梦可是朝廷命官之女,他即便身为州牧,也无权……”
说到一半,她怒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蓦地反应了过来,“有先前山神的传言为铺陈,只消将问题推回给苟郡守一家,反正也拿不出证据,罗州牧只要他将苟梦藏好,苟郡守迟早会担忧不住向其低头!”
“怪不得郡守与夫人都没有站出来为苟梦声张,他们自己都不知苟梦如今被藏在了何处!”
江春和越说,眉头皱得越紧,她从来不知,一介父母官可以为了一己私欲无耻到这般境地!
想到那些被山神惩罚而“吃掉”的女子,她十分担忧。
“恩公,你说罗州牧到底将人藏在了何处?举倾郡守府之力也无法找到么?”她想着对策,却发现这一招对苟郡守而言,确实不喾于杀手锏,几乎没什么好的法子。
正当江春和坐立不安之时,樊楼忽然推门而入。
“大人,有人要求见于您。”
随着话落,一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樊楼身后。
那人身着一袭等身幕篱,玄色薄纱将那人的身形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中窥探出纤细的身姿,是一位女子。
那女子冲着屋内几人福了福身,并未多卖关子,抬手掀开了玄色薄纱,露出一张令江春和意想不到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