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问题。
罗文昌狼狈地挠了挠后脑勺。*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面对变得冷淡的上司,他比想象中要紧张得多。
与此同时,从三开始倒数的纪禹琛低声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知道的,徐凌她只是一个疯子。我平常翻看完一份文件,就会立即把它撕碎。从撤退命令下达的那一刻起,夜枭也进入了碎纸机。你难道不知道?”
“对不起……!”
“你不知道?”
“知道……!”
“不要妄下定论,也不要含糊其辞地强调。”
“……对不起。”
现在好像就是那个意思。
他也要被纪禹琛抛弃了……
罗文昌现在非常确信这件事。
但他也学到了一点。
这也是所谓的人之常情,对长期监视的目标产生人性的情感是很自然的。
他在接受培训时,这一点就被充分强调,说是需要警惕的部分。
可是他现在却掉进了这个陷阱……
迟来的顿悟涌向罗文昌。
不知为什么,他的后背一阵发热。
但纪禹琛在这方面就有些与众不同。
他不会给予任何人一丝情感,无论是认识一天的人,还是认识十年的人。
他对周围的人都是那么冷淡吗?
即使看到了认识十年的车长,纪禹琛也毫不掩饰地说要杀了她。
这顿时让罗文昌感到脊背发凉。
“你以为我真的结婚了吗?”
“夜枭只是目标,我扮演的角色恰好是她的‘丈夫’。任务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把那些无聊的事情翻出来呢?别回头,也别在意。”
纪禹琛带着一种难以理解的语气斥责道。
“你会因为和普通人做了而被抓住吗?你是不是搞混了,罗文昌。”
“是的,是我的错!”
啊呦,这嘴,嘴……!
罗文昌狠狠地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你去找找哪里有没有性教育的培训员吧,就说是哥哥我让你来的。我们文昌现在简直是一棵良心干净生长的幼苗了,对吧?”
他的嘲讽让罗文昌的脸都红了,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
“不,我不需要!”
“如果你明白我的话了,就别再提夜枭的任何事情。”
一段时间后,那嘶哑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滋——!”
就在那一刻,通信突然中断了。
纪禹琛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还是他太业余了……
真正执行过作战任务的人员对完成的任务应该既不留恋也不执着。
罗文昌啪嗒啪嗒地把头放在键盘上,叹了口气。
然后,他把耳朵里的耳机摘下来,缩起了身体。
他最后默默看了一眼夜枭的照片,然后关掉了显示器的电源。
就这样,历时约两年半的《夜枭之笼》行动宣告结束。
————
世界看起来是颠倒的。
徐凌将髋关节和肩部成一条直线,脚尖用力。
她贴着墙壁,手握一根棍子,只盯着地板。
在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那个男人,打算在被他抓时要逃跑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恢复受伤的身体。
她把没吃的饭都补了回来,还认真地接受了眼科治疗。
因此,她的视力不知不觉地提高到了日常生活中不会有任何问题的程度。
“呼……呼……”
双臂上均匀的重量让她感到欣慰。
她有多久没这样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似乎一切终于都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