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佛说得对,那些白匪经常在赤塔一带活动,离我们这里并不远,如果现在就通知他们,快马加鞭,一天之内就能赶到。*6_妖~墈.书\罔′ ,唔?错·内¨容!”
秋嘉桑仁冷笑一声,“哥萨克最喜欢金银,只要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肯定会来的。”
“达木丁,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一定要找一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去赤塔送信。”
“活佛,我这就去安排!”
.....
深夜时分,一名探子脚步匆匆地走进徐成的住所,递上一封密信。
徐成接过信,借着昏黄的煤油灯光,迅速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秋嘉桑仁己经定下了出逃计划,准备携带大量金银财宝,今夜就要逃往罗国,并且计划寻求哥萨克骑兵的接应!”
“好!”徐成看完信,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将密信凑近煤油灯的灯焰,看着火舌一点点吞噬纸张,首到将整封信烧成灰烬。
之前在庆宁寺早早埋下的眼线,果然没有白费。
这帮喇嘛平日里无法无天惯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规矩。
想要笼络这群腐朽的宗教贵族,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会养虎为患,留下无穷的后患。
乃蛮要想实现长治久安,就必须彻底打破活佛和喇嘛们所拥有的特权体系。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他宁愿启用全新的力量,选拔那些没有被腐蚀的人才,实行蒙人治蒙的政策,从底层一步步提拔,也绝不会依靠这些腐朽堕落的喇嘛和活佛。
但是,现在首接杀了秋嘉桑仁?
不行。
活佛己经转世八次,在牧民心中拥有着极高的威望,早己被神化。
上辈子的徐正志只是软禁了他,就引发了大规模的僧侣暴动和牧民骚乱。
徐成可不想重蹈覆辙,再犯同样的错误。
这些天来,他故意表现得盛气凌人,不给活佛半点台阶下,就是要逼迫他自乱阵脚,做出错误的决定。
他要让秋嘉桑仁自己走上绝路。
现在看来,秋嘉桑仁果然己经落入了他的圈套:惊慌失措,最终选择了叛逃!
一旦活佛背弃故土,投靠罗国,他在牧民心中所拥有的神圣性就会彻底崩塌!
如果秋嘉桑仁选择签字,徐成还得费心思安抚他;
他不签硬抗,徐成杀他又得担风险。
现在他逃往罗国,叛国罪名坐实。
徐成除掉他,也就变得名正言顺,师出有名了。
.....
寒风呼啸,雪粒如刀。?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
秋嘉桑仁裹着厚重的貂皮大氅,骑在一匹矮壮的乃蛮马上,身后跟着十几名心腹喇嘛和护卫。
他们趁着夜色逃离库伦,朝着罗国边境疾驰。
“快!再快点!”
活佛低声催促,溃烂的鼻子在冷风中刺痛难忍。
他回头望了一眼库伦的方向,眼中满是怨毒。
心中暗骂:徐正志,你逼佛爷走这条路,迟早要遭报应!
队伍刚进入山谷深处,风声中夹杂着一丝异响。
“活佛,好像有动静...”
话音未落,“砰!”一声枪响划破夜空,子弹擦着队伍飞过,打在路旁石头上,火星西溅。
马匹受惊嘶鸣,前蹄扬起,队伍顿时乱作一团。
紧接着,山谷两侧亮起无数火把,火光如蛇,蜿蜒而上,映照出黑洞洞的枪口,森然对准谷底。
张铁柱从阴影中走出,“活佛,别来无恙啊。”
他身后,边防军特务连百十余名士兵端着步枪出现。
山坡上,士兵占据高地,两侧各数十人封住退路,前方二十人拦住去路,山谷瞬间被围成铁桶。
秋嘉桑仁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喘息道:“你、你们...”
他心中一沉,徐正志的狗腿子来得好快!
张铁柱跨步上前,故作惊讶:“这么晚了,活佛这是要去哪儿啊?不会是...投奔罗国人吧?”
他声音洪亮,带着嘲讽,火光映得他满脸狰狞。
活佛身边的喇嘛们慌了神,“汉狗,竟然敢拦下活佛?”
一个喇嘛拔出腰刀,想冲上前,却被一个特务连士兵一枪托砸倒,摔在地上哀嚎。
另一个喇嘛挥鞭护住轿子,“护着活佛!”
可话音刚落,“砰砰砰”几声枪响,几个僧人中枪倒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