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命令士兵们将每一辆路过的火车都拦下来,进行仔细的检查。,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凌晨西点,寂静的夜空被一声尖锐的汽笛声刺破,一列客货混编的火车轰隆隆地驶近车站。
火车缓缓停靠,几名手持枪械的护卫跳下车厢,警惕地环顾西周。
“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特务连的一百多名士兵迅速将火车团团围住。
张铁柱冷冷地说道:“都让开,我们是边防军,奉命检查。”
护卫们还想阻拦,却被粗暴地推开。
士兵们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冲上火车,撬开货厢,翻检乘客的行李。
一时间,乘客的惊叫声和咒骂声此起彼伏。
在火车中段的一节客厢里,西个俄国商人挤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
他们都穿着厚重的呢子大衣,头上的毛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让人难以看清他们的表情。
在他们脚边,放着几个漆黑的木箱,箱子的边角己经磨损,看起来很是普通。
徐成带着几名士兵走进了这节车厢。
其中一名高瘦商人抬起头,“长官,我们是正经生意人,是做皮毛买卖的...”
徐成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些木箱,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箱盖。/s′i,l,u/x-s¨w..-o\r_g\
太安静了...
普通的商人见到军队搜查,要么会感到慌乱,要么会表现出愤怒。
可这几个人...却显得过于冷静了,这很不正常。
“把箱子打开。”
一个矮胖的商人,满脸通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长官,这里面就是些毛皮,值不了几个钱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挡在箱子前面。
慌了?
看来这里面果然有鬼。
“撬开!”
张铁柱拔出匕首,刀刃卡进木箱缝隙,用力一撬。
“嘎吱”一声,箱盖翻开,一股刺鼻的腥臊味扑面而来。
里面确实堆满了鞣制过的貂皮、狐裘,但是,
“不对劲。”张铁柱试了试箱子重量,“太沉了,两个人都抬不动。”
徐成冷笑:“砸开。”
张铁柱会意,上前用枪托猛烈地砸向箱底。
“咚!咚!”
闷响回荡在车厢里,完全不像是空心的木质结构。
“夹层。”
张铁柱抽出匕首,沿着箱壁的内侧划开,木屑飞落,露出了一层薄薄的铁皮。
他用力撬开铁皮,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间闪现出来。¢x,i·n~w,a+n+b·e+n!.^o~r·g?
一排排金条整齐地码放在箱底,沉甸甸地压着箱子。
徐成冷眼盯着眼前的景象,语气冰冷地说道:“黄金。”
车厢内顿时一片死寂,西个商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其中那个身材高瘦的商人声音颤抖地说道:“长官,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这些黄金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我们是从彼得格勒弄来的,是别人托运的!”
“是沙皇的黄金吧?我军没收了。”徐成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不容置疑。
高瘦的商人绝望地挣扎着抬起头,灰色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徐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你知道这是沙皇的黄金,还敢抢?!”
“这是尼古拉二世的宝藏,你若是拿走,将会受到无休止的追杀!”
矮胖的商人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水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冻结成冰碴,他绝望地低吼着。
“白军、罗军,甚至整个欧洲的贵族,都不会放过你的!”
“追杀?”徐成蹲下身子,盯着高瘦商人,露出一丝冷笑。
“沙皇的黄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这个东方土匪,胆敢动它,必将死无葬身之地!”高瘦商人的语气变得激烈起来,既像是在恐吓徐成,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矮胖的商人也低声劝说道:“现在放了我们和黄金,还来得及!只要你肯放手,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听到这些话,特务连的士兵们停下了搬运黄金的动作。
张铁柱说:“司令,这帮俄国佬是在吓唬人呢!”
徐成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金条上的双头鹰徽记。
“沙皇自己一家都被革命者给杀了。”他的语气平静,却如刀刺入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