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付梨雪?”
“哪里都看出来了。”
江烛南无奈:“我只是把他当做很重要的朋友。”
顾羡青貌似不相信她所说的,静静望着河面,长睫轻颤:“你先前也说把我当做重要的朋友,怎么不见你对他和对我是一样的。”
江烛南脑子懵了一瞬,旋即明白他这是吃醋了。
顾羡青这个闷骚怪,什么都憋在心里,说出口的都是不饶人的话,难得见他说出这么一番。
江烛南歪头看他,眉眼弯弯地讨好道:“顾兄,在我心中你和云姐姐,付梨雪都是一样重要的。”
顾羡青轻嗤了一声,不语。
“……”江烛南没辙了。
她忽然灵机一动,抓住顾羡青的胳膊,“顾兄,你要不要看烟花,我给你放烟花看!”
幼时和燃北在外婆家,每回新年他看到烟花时,都会很开心,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美丽的事物。
顾羡青眉眼微动:“烟花?”
有戏!
江烛南两指从乾坤袋里夹出一张烟花符,唇角微扬,首接将符篆扔向空中炸开。
这可是她经历过归雁山龙脑兽一事后改进过的烟花符,比之前的更绚烂美丽。
“砰”地一声,只见璀璨的彩色烟花如冬风一夜吹开的繁花般,将这寂静夜空炸响,和空中飘浮的万盏花灯,形成了此生最美的一幅画卷。
“很好看吧!”江烛南双手负在身后,笑容明媚,“顾羡青,许个愿吧,都说看到烟花后许的愿会很灵!”
顾羡青转头看她,少女的眼眸将这幅绚烂映入眼底,她永远笑眯眯的,发间蝶翅乱颤,仿佛随了主人的心绪。夜风拂过,绿色的绸带缠绕着清淡的桂花香晃入他的手中,如同春日暖阳握进掌心,只一瞬间,这万千世界在这抹绿色面前都黯然失色。
心中有万般思绪不知何时己经在心底扎根,忽然随着暖阳破土而出,与腰间岁归一起,轻轻颤动。
顾羡青微愣,慌乱抬起另一只手按住腰间短剑。
好像有女子温柔的嗓音从回忆中而来,落在他的耳畔。
“阿迟,岁归认主,会根据主人的心情来做出不同的反应。若你以后遇到心动女子,你能根据岁归的反应,立马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是……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