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顾温扶急忙打嘴:“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
“不过……最近几年鬼域那边看起来蠢蠢欲动,虽然天瑞女还未诞生,但听说他们的新王翼王沈酌是个天赋异禀的,只怕这天下又快要不太平了。”
江烛南闻言愣了愣。
沈酌……是她的父亲。
白荠荷淡声道:“鬼族若当真不安分了,各家仙门都不会视而不见的。”
“那倒也是。”顾温扶转了个身,背靠石桌,翘着腿懒洋洋地晒太阳。
“过几日有宫宴,皇上特意点名要我进宫,我知你不喜这种场合,便帮你推了。届时我一人进宫,可能回来的会比较晚,你就不用等我,自己歇下就好了。”
白荠荷看了他一眼,少年的背影逆着日光,墨发扫过桌面,微微仰着脑袋眯着眸子,光线在他的鼻梁上跳跃,勾勒出俊美的轮廓。
她轻抿一口杯中白茶:“好。”
顾羡青在白荠荷对面坐着,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留恋,忽然想起什么,忍不住低头苦笑一声。
“原来,母亲您当年常常怀念的,竟是这样惬意的日子。”
江烛南看着他落寞的身影,突然有些好奇,在原著中,没有女主陪在身边,这些事情他都是如何一个人默默承受默默解决的。
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歪着脑袋,笑容明媚。
“顾兄,起码这时候的他们,肯定都是很轻松快乐的呀。”
顾羡青抬头看她,神色愣怔。
岁归再次在腰间颤动起来,这一次,他再没有去按压遮掩,任由岁归肆意感受他的心跳声。
视线突然暗了下来,眼前一晃,月色如凉水般落入庭院。
孔嬷嬷看着月下舞剑的女子,语重心长道:“夫人,今日侯爷去了宫中,应是很晚才会回来,您先睡吧。”
白荠荷手中短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如霜雪般纯净而凌冽,满头青丝好似沾了仙气般,随风飘扬,美丽的不可方物。
“我练我的剑,并不是在等他。”
自她入门这一年以来,孔嬷嬷也早己摸清她的脾性,见她如此说,便也不再过多作声。
不知如此这般过了多久,月亮掩进了厚厚的云层中,不远处突然响起下人的声音:“孔嬷嬷!快,快来搭把手,侯爷喝醉了!”
“醉了?”孔嬷嬷连忙跑过去,看到倒在小厮身上烂醉如泥的男子,连声哎呦,“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白荠荷闻声收势,双剑落入腰间,她抬眼看去,眉心微蹙。
“荠荷!”
顾温扶看到她,突然举起手,闭着眼睛自责道:“是我误了你!我……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