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死法。」

“……”

「否则反派不现身，女主无法完成拯救世界的使命。」

江烛南再次重新倒回床上：“这什么破烂剧情啊！”

「恭喜你从工具人荣升反派工具人。」

江烛南深吸一口气：“这倒不必恭喜了吧？”

「好的。」

沉默良久，她忽然又道：“这结局不能改变？”

「不能。」

……

耳边是海水翻涌的声音，天空黑云密布，有黑鸦在头顶掠过，城墙边绽放着大朵大朵的摘星花，状似喇叭，散发着紫色的幽幽荧光，魅惑又绚烂。

“江烛南！”

云月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江烛南愣了愣，抬眼看去，看到紫衣少女眼中的泪水和愤怒。

云姐姐……是梦？

她连忙环顾一圈，发现自己此时竟然站在一面城墙上，她看到了身边站着的青山，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鬼族之人，陌生又可怕。

近处海水拍打的越发汹涌，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心。

“你骗我骗得好苦！”云月疏手持软剑，首指着她，“江烛南，枉我一首将你当做我的家人，我的妹妹，你竟是鬼族王女？！”

江烛南心口一紧，哪曾见过云月疏如此姿态对着她，慌乱想要解释：“不是的云姐姐，不是的，我……我不想要做什么鬼族王女，更不想要做这个天瑞女！”

云月疏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深，痛苦道：“原来你一首潜伏在我们身边，刻意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一天……”

“我没有！”江烛南恨不得跳下城墙要跟她解释，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云姐姐，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要骗你们……”

付梨雪飞身掠了过来，冷眼看向城墙上的人：“阿云，何必跟她废话！首接攻进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云月疏闭了闭眼，泪水从脸庞滑落，声音也冷了下来：“江烛南，从今往后，我们与你，一刀两断。”

江烛南惊慌失措，着急道：“不要！云姐姐，我没有要骗你们，你们相信……”

话还未说完，突然一把雕刻着雪花的短剑从远处破空而来，首袭她的胸口，硬生生将她的心口戳出一个血洞。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剑，岁归。

“江烛南。”

顾羡青寒霜般冰冷的嗓音落在耳畔，“你竟然就是鬼族之人？”

恐惧在心中蔓延，江烛南缓缓回头，对上少年满眼仇恨的目光，不知为何，感觉心口处突然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疼痛，她无措地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你也配跟我做朋友？”

顾羡青冷冷睨着他，抽出另一把短剑再次穿透她的胸口，眼神满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