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一定是对她极为有利的。

沈渡：“笙笙的意思是，这个丁香是故意去码头上扛货的？目的呢？”

慕笙：“凸显孝心，转移视线。”

沈渡磨了下指腹：“刘耀祖的失踪与她有关，她这么做，是为了洗去自身嫌疑。”

一边夸着沈渡厉害，一边像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了蹭。她是趴在沈渡腿上的，这么一蹭，把沈渡蹭得打了个激灵，赶紧摁住她的肩膀，嘶哑着唤了句：“笙笙，莫动！”

意识到不对的笙笙赶紧起身，头撞到沈渡下巴上，又伏了下去。眼中所见更为尴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闭着眼睛唤了声：“沈渡！”

声音尖锐，吓得车夫赶紧停车，确认无碍后，方继续前行。

车厢内，沈渡僵着身子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慕笙依旧闭着眼睛，缓缓起身，背过身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好端端的……”

沈渡攥了攥手，深吸一口气，贴近慕笙的后背，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还不是因为笙笙你。”

慕笙“唰“地红了脸，扭过头去想要打沈渡。四目相对，她也僵住了。知道沈渡离得近，以为扭头时他会下意识后撤。不曾想，他一动未动。

两人离得很近，几乎鼻尖儿对鼻尖儿。她能看见他眼睛里压抑着的情绪，他也能看清她的慌乱与羞怯。

按捺不住，吻了她一下，压着嗓子道：“我，只对笙笙这样。”

慕笙心跳快了一拍，未及反应，被他捉住手，摁在某处尴尬的地方。

“沈渡！”慕笙挣扎，手下意识握了一下，突来的变化，让她全身紧绷，吓得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