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倒吸了一口冷气。
绷带下掩盖着的伤口实在太过狰狞,伤口的边缘处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周围的血管呈现出蛛网般的黑色纹路。“真是好霸道的毒!”苏碧云震惊不已。她不再犹豫,直接取出前不久才锻造好的金针,在顾北辰的穴位上一一刺去。金针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般。准确的刺入各个穴位,随着针法运转,顾北辰的伤口处慢慢溢出黑血。直到那些黑色的毒血流完后,伤口处的黑色纹路渐渐褪去。-r`u`w_e¨n^x~s!.`c_o,m·见针法有效果,苏碧云紧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松开。“春桃,去准备些热水。”苏碧云一边施针,一边朝着身后的春桃吩咐。整整一个晚上,苏碧云都没有走出帐篷,她一直守在顾北辰的床榻边,时刻关注着病情的转变。她不知道的是,几个大男人此刻正守在营帐外,一言不发的关注着里头的情形。“周老哥,你说夫人到底能不能将世子治好?别说夫人只是个柔弱女子,世子胸口上的那些伤,我一个男人看着都害怕…”李楚清了清嗓子,声音里仍旧带着几分沙哑。“别胡说,夫人可是神医的徒弟,咱们这些弟兄的命都是靠夫人的灵丹妙药救回来的,夫人一定有法子救世子。”周将军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没什么底,鹰隼一般的眼睛时不时朝着营帐内看去。“夫人,您快给世子诊治吧!”“周老哥,你叫她什么?”李楚拧着眉照着苏碧云看去,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周将军拎出了营帐。营帐里的那些军医纷纷朝着苏碧云看去,见她这般年轻,不由摇了摇头。看来世子这次是真的活不成了。苏碧云没有理会他们的眼神,掀开营帐的瞬间,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已经将她吓破了胆。苏碧云强壮镇定的走到床榻前,垂眸朝着榻上的人看去。顾北辰静静的躺在那里,面色灰白如纸。今日不见,他又瘦了不少。平日里那双凌厉的眸子,此刻却没有睁开。胸前的伤口只做过了简单的处理,白色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浸透,变成了暗紫色。苏碧云怎么也没想到,顾北辰竟然中了这么深的毒。“阿辰别怕,我来救你了。”她轻轻的搭上顾北辰的脉搏,一滴清泪在眼角划过,重重的落在了顾北辰的眼角。几个军医面露难色,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小声提醒:“夫人,世子伤了心脉,那支箭上淬了毒,小人已经尽力了,若是您…”“劳烦各位出去等着。”苏碧云不想和他们废话,直接将人赶了出去。看着顾北辰身上密密麻麻的小伤口,苏碧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这才稳住手中的刀,将那带血的绷带从中间剌开。揭开绷带的瞬间,苏碧云倒吸了一口冷气。绷带下掩盖着的伤口实在太过狰狞,伤口的边缘处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周围的血管呈现出蛛网般的黑色纹路。“真是好霸道的毒!”苏碧云震惊不已。她不再犹豫,直接取出前不久才锻造好的金针,在顾北辰的穴位上一一刺去。金针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般。准确的刺入各个穴位,随着针法运转,顾北辰的伤口处慢慢溢出黑血。直到那些黑色的毒血流完后,伤口处的黑色纹路渐渐褪去。见针法有效果,苏碧云紧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松开。“春桃,去准备些热水。”苏碧云一边施针,一边朝着身后的春桃吩咐。整整一个晚上,苏碧云都没有走出帐篷,她一直守在顾北辰的床榻边,时刻关注着病情的转变。她不知道的是,几个大男人此刻正守在营帐外,一言不发的关注着里头的情形。“周老哥,你说夫人到底能不能将世子治好?别说夫人只是个柔弱女子,世子胸口上的那些伤,我一个男人看着都害怕…”李楚清了清嗓子,声音里仍旧带着几分沙哑。“别胡说,夫人可是神医的徒弟,咱们这些弟兄的命都是靠夫人的灵丹妙药救回来的,夫人一定有法子救世子。”周将军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没什么底,鹰隼一般的眼睛时不时朝着营帐内看去。“夫人,您快给世子诊治吧!”“周老哥,你叫她什么?”李楚拧着眉照着苏碧云看去,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周将军拎出了营帐。营帐里的那些军医纷纷朝着苏碧云看去,见她这般年轻,不由摇了摇头。看来世子这次是真的活不成了。苏碧云没有理会他们的眼神,掀开营帐的瞬间,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已经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