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往这边凑,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自家孩子在不在大巴里。
大巴没有停顿,一脚油门首接进了隔离点。
电子屏上放着新闻,身着正装端庄严肃的主持人正在播报:
“蓉城大学突然爆发大规模传染性疾病,目前学校己经封锁,全校师生转移至隔离点。”
上面显然压了热度,避免引起恐慌,之前有学生透露出去的消息也被删除了。
评论区多数人都在猜测这种传染性疾病是什么。
有人未雨绸缪,有人思虑万千,也有人阴谋论,但总体来说热度不高。
大巴停在了广场边沿,许无恙跟随众人下了车,有家长从人群中看见了自己的孩子发出阵阵呼唤。
围墙分为两道相隔三米的电网,他们靠近不了,只能远远地打招呼,或许对于他们来说,管他传染病也好袭击也罢,只要确定孩子没事心里就安稳了。
许无恙不太能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孤儿院里的孩子很多,许妈妈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不会对某一个孩子非常特殊,哪怕她从小被她带着去看病也一样。
事实上,被丢掉的孩子们身上大多都有缺陷,小时候经常需要看病的不只她一个,要不是许妈妈本身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她也没有能力和时间帮助这么多孩子。
许妈妈爱她,也爱所有孩子。
但一个人的心力是有限的,被分成了无数份后,每个人能分得的就只有一小部分,与父母完完整整的爱比起来显得那么单薄。
可许无恙很知足,因为知足常乐。
相比羡慕嫉妒没有的,她更乐意盘点己经握在手中的。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块白色牌子分外醒目,上面只有一个名字——江甜,那是一个衣服洗得褪了色却格外干净的中年男人,他满头花白的银发,在人群中被挤得浮浮沉沉。
旁边几个面孔有些熟悉,是新生开学那天她们碰见过的,赵安欣和孟溪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