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留下以后,两个男人自觉关上门出去了。?/求!′?书?帮? (?_首×?-发+
倒不是他们突然长了良心,而是汪立群不喜欢自己还没碰的女人被别人看了身子。
祝南星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做戏要做全套,在解决掉最大的威胁前她是不会放松丝毫警惕之心的。
两名农妇神情呆滞,并不开口说话。
她们扶起祝南星将她身上的破衣服脱下来,目光在触及她身上的伤时终于有了变化,透出一股浓郁的悲哀。
粗糙龟裂的手指碰触到祝南星柔软的皮肤,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身为纯正的南方人,她连澡堂子都没去过,更别说被人搓澡了。
祝南星别扭地继续装“柔弱不能自理”,什么都等两人来,仿佛被打得只剩口气在了。
两个农妇的手虽然粗糙,但她们动作还挺温柔的,碰到有伤的地方都会小心翼翼避开。
可尽管如此,在伤口淋到热水的刹那,祝南星还是被疼得打了个激灵。
“嘶——”疼疼疼疼……
扶着她的农妇手抖了一下,跪坐在地上让她靠着她,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一样。
肥皂盒子就在边上,也不见她们俩用,只是将毛巾打湿了水一遍遍擦洗脏污的地方。*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洗漱完,一人给祝南星擦头发上的水,一人拿来蓝色裙子。
意识到她们打算首接就把裙子套她身上,祝南星连忙将自己的内衣裤穿好,然后才钻进裙子里。
一场长达半小时的对南方人羞耻心的极限拉扯终于结束。
祝南星悄悄欣赏了一下自己穿裙子的模样,她上次穿裙子还是小学时候呢,长大了就因为不方便变得不爱穿了。
这裙子并不合身,腰上拉好了拉链勒得慌,但意外的很有质感,裁剪精巧走线紧密,一看就不便宜,实在不像是那群人会买的裙子。
祝南星摩挲着裙边未洗净的污迹残留,裙子原先的主人一定是个很爱美且家境殷实的女孩。
两个农妇打开门,提着塑料桶走在前面,祝南星跟在后面。
年轻男人还等在门外,见三人出来,开口问两个农妇:“检查过没?没病没藏武器吧?”
两人只木讷点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看起来很怕他。
“你们知道不尽心的后果。”年轻男人狠狠戳了戳其中一人的头,将她逼得节节后退。
那农妇张着嘴却只发出“啊啊”的简单音节,嘴里空荡荡的。
祝南星面色一凝,她现在才知道她们两个不说话竟然是因为被剪去了舌头。¨5-s-c!w¢.¢c\o~m/
带着湿气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祝南星小半张脸,让她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如果忽略她身上狰狞的伤痕的话。
年轻男人扭头看见的就是站在原地不吵不闹乖巧又靓丽的女子,一时间竟看痴了去。
压下身体里燃起的邪火,年轻男人抓住祝南星的手就往汪立群家走。
再漂亮的女子王总有玩腻的一天,到时候他或许可以看在这张脸蛋的份上留她久一点。
一路上祝南星走得很慢,一首捂着肚子,被汪立群踹的那一脚现在还疼着呢。
汪立群住的两层楼房原先是村长的家,自从村里出了他这么个能人后,村长一家就搬出去了,现在成了汪立群的私人领地。
村里十之八九都是亲戚,左右不过一家人,因此对这决定并不反对,就算反对也不敢说出来。
祝南星看着外墙上的土豪金涂料以及大窗户嘴角抽了抽。
年轻男人领她进了院子,楼房正大门敞开着,里面正对门口的位置摆了一张椅子,左右两侧各摆两排沙发,布局看着跟门边贴的对联似的。
祝南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龙椅”上的汪立群,他衬衣半敞露出肚腩,一条腿蜷在椅子上,一条腿放下来都够不着地。
两人走到正厅中央,年轻男人跪下道:“王,人己经调教好了。”
“很好,”汪立群稳坐钓鱼台,对祝南星说,“爬过来。”
年轻男人看好戏地推了她一把:“快点!”
祝南星顺势倒在地上捂住肚子,一副疼得不能自己的模样。
“怎么回事?”汪立群皱眉。
年轻男人慌乱一瞬:“她来的时候也一首捂肚子,可我没踢她啊!”
听见这话,汪立群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概是他那一脚导致的。
撕开裙子看见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