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星纹丝不动,持刀进攻者却己暴退至数米外。?c¢q·w_a?n′j′i^a¨.!c\o`m-
驴蛋儿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看向手中多出一个豁口的柴刀。
这柴刀到他手中少说也有好几年了,用时偶尔砍偏与水泥墩子磕上,也只是略微卷了点边而己,但现在柴刀中部首接凹进去将近半厘米,那口子跟被钳子夹掉了一块一样。
到了这一步,他几乎可以肯定他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了。
“等一下,我们还可以谈谈……”
他抬头大喊,瞳孔中倒映出的是祝南星杀气十足的脸。
她没给对方留下喘息的时间,抬手就是凶猛地攻击,步步紧逼。
有空子不钻王八蛋!
傻子才会和敌人废话!
祝南星随手劈退几个烦人的苍蝇,继续和他缠斗。
驴蛋儿不愧是能在汪立群手底下混成小头目的家伙,招式上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仅凭这点儿也只够支撑他暂时不被劈死罢了,想逃或是逆转战局是不够的。
咔嚓——
一条手臂飞出战圈。
“啊啊啊!”驴蛋儿惨叫起来,丢下柴刀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冲进人群,企图以人肉之躯为自己遮挡一二。
只不过他忘了,这些人也不是啥好鸟,都是跟他一路货色的臭鱼烂虾,根本起不到让人顾忌的人质作用。.q!i`s`h′e\n/x·s..!c,o_m·
祝南星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躲到人身后,她就砍了那人,他再躲,她就再砍。
一时间,众人避他如蛇蝎。
驴蛋儿像是感觉到了自己死期将近,跑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望向前一刻还在与他称兄道弟的几人,他们不约而同避开他的目光,冷漠得比之陌生人还不如。
“别以为她杀了我就会放过你们,一群蠢货!”
驴蛋儿冷笑,面上覆满怨怼:“恐怕你们也一个都跑不掉。”
几人互相对视,握紧了手中刀棍,但仍旧无一人冒进。
“跟人打架的时候走神可不是好习惯!”祝南星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斧子大开大合,劈中了驴蛋儿后背。
驴蛋儿听见了自己脊柱断裂的声响,随后便是麻木,腿脚失去知觉,伤口好像热乎乎的,如火焰焚尽草木的余温,又好像无比寒凉,冻得人连灵魂都在战栗。
驴蛋儿摆动着仅剩的手臂往前爬,倔强得像一只求生欲满满的小强。
祝南星没给他机会,也没折磨他,锋芒落在他脖颈上,瞬间便结束了他的性命。
眼看队伍里最强的人死了,有人跪下来求饶,有人试图趁乱逃跑,也有人觉得她力气该耗尽了,想要演一出渔翁得利。^x^i!n·2+b_o!o,k\.*c*o/m_
祝南星解决了跃跃欲试的人,追上了逃跑的人,原地只剩下两个磕头的。
祝南星路过两人走向钱倍和张三,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两人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们这口气还是松早了,祝南星再次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他们如坠冰窟。
她说:“这两个人交给你们,杀了他们,如果你们以后想继续作为同伴和我同路而行的话。”
钱倍和张三闻言皆是手上一抖。
钱倍摆着手不敢上前:“我?我、我不行的……”
倒是张三觑着祝南星的神色不似作假,犹豫片刻后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两人。
他不信祝姐是空穴来风,突然就要他们杀人,且只是单纯的杀人。
她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要么是要把他们彻底拉到同一条船上,要么……另一种可能他不敢深想。
张三牙齿打颤,走起路来也跟喝了假酒似的,一步三晃。
“喂!张三,你来真的啊?”钱倍小幅度地扯了一下他的衣摆,用一种第一次认识他的目光看他。
一步、两步、三步……
张三离得越来越近,地上两人也哭得越来越凶。
祝南星抱着手看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张三闭上眼睛,举起手里的镰刀朝其中一人脖子上挥去。
镰刀入肉的刹那,肌肉组织对这外来异物的排斥使锋芒停滞了片刻,那人捂着脖子开始哀嚎。
黏腻温热的血顺着抬起的镰刀流到张三手上,他不敢看,紧随着挥出第二刀。
这一刀划开了那人的颈动脉,喷薄而出的血溅到了张三身上。
那人窒息的喉间发出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