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到动静从里间走出来。

“清让，今天情况如何？”游医问。

叶清让将记录的册子递给她，答道：“都很稳定，没出什么岔子。”

游医翻阅册子，上面是目前还在休养的几个患者的用药情况。

“清让，你去准备一下，今天有两台手术。”

叶清让闻言扫了一眼女生身上的校服，没有多说就回里间去准备了。

女生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仿佛怕自己会胆怯退缩。

没一会儿，有个精神小妹打扮的女生走进诊所，似乎是没想到还有人，她被吓了一跳。

“医、医生，我约的是下午两点。”精神小妹大声嚷道，跟怕好学生模样的女生会插她队一样。

她一头乌发染成紫色，脸上画着烟熏妆，耳廓戴了至少三对耳钉，哪怕肚子都略微显怀了也还穿着紧身牛仔裤。

游医看得首皱眉，进去给她拿了一身宽松的病服：“先换套衣服。”

“我们诊所堕胎500元一次，无痛同价，需要住院休养观察三天，不额外收费，”

游医严肃地伸手比了个1，“但每个人仅限一次机会。”

精神小妹和女生忙不迭点头，表示明白。

游医照例跟两人说了手术流程和可能出现的风险及后遗症。

“老师，可以开始了。”叶清让从布帘子后探出头。

“嗯，”游医点头，“进去吧。”

两人瞬间紧张起来。

精神小妹嘴唇发白：“疼不疼啊？医生。”

“有麻药，”

没等她松口气，游医继续道：“麻药过了会疼。”

“没有手术是完全不疼的，也没有人能替你疼。”

“以后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