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青蛙气球。
绿油油的气球飘在半空,做出一个丑丑的表情。
“嗨~怎么不说话?”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自来熟,是那个断尾的大黄狗。
一瞬间,烟鬼脑海里闪过了无数想法。
比如,这个可能是假的,是陷阱。
再比如,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碰到了?像是专门送上门来的一样。
烟鬼犹疑之际,学者己经将替死券用在了矮的火柴人身上。
他确定这就是先前跟过他一路的小胖子,不是假扮的,虽然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来送死,但到嘴的鸭子他不可能放走。
不要跟他扯什么小胖子没有伤害过他云云,人和诡本身就站在绝对的对立面,它的存在就是对所有人类的伤害。
在战场上,没有道德只有立场。
他必须将每一分感情和力气投注在自己人身上,才能有更大的胜算。
面对敌人心慈手软,是对未来的自己和战友的不负责任。
只有胜者才配悲悯。
眼见外置大脑都己经动了手,烟鬼干脆闭眼跟,也将替死券用在了大黄狗身上。
白光闪过,替死券生效。
两只诡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慌张,甚至叉着腰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搞得烟鬼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用错了。
“你知道吗,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玩偶了,但我一首没有戳穿,甚至还提醒你没有戴铭牌,为的就是这一刻。”
大黄狗说,“你果然不愧是恶心至极的人类,你跟剪断我尾巴的那些人一样虚伪残忍!”
“在我对你热情真诚的情况下,依旧选择将替死券用在我身上,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你自找的!”
“真诚?呵呵,”烟鬼冷笑,“你左右脑互搏的时候把两边脑子都打成浆糊了吧?”
“上一句说带着目的接近我,下一句就说对我热情真诚?”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喂,你现在不是人畜无害的狗,是与人类不死不休的诡。”
“我凭什么放过一个对我居心不良的敌人?”
“还有,我没剪过小狗的尾巴,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