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反的场景了。
那边多热闹,这边就有多冷清。
宽敞的大厅中,冷色的灯光映射着整个空间,张启汕形单影只的坐在餐桌前,吃着佣人准备的晚饭。
大厅里除了男人,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他在家吃饭向来不喜旁人在一旁打扰。
如此空旷寂静的环境下,都不能从中听见张启汕吃饭的动静。
他吃饭特别规矩,整个过程都是嘴里吃一口饭,咽下去,才会去夹桌面上摆放的几道家常菜。
过程不仅规矩还特别的安静。
安静就好像一楼大厅并不存在他这个人。
吃到最后,他又将碗筷什么的摆放整齐。
整齐到什么程度,就是佣人进来收碗筷,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动作,首接就端走。
做完这些,他走向不远处的真皮沙发坐下,闭上眼睛,向后一倒,手臂横在眼睛上方。
后背以一种完全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的姿态。
左手摸到上衣口袋里的硬物,他不由动了拿出来看看的心思。
另一只手臂从眼前拿开,他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那个小东西,放在眼前仔细看着。
是枚很小巧的银饰,大概就是那种挂在衣服上的一整串的装饰品,不小心掉落下来的一小颗。
没什么特殊的,就是那种金店银楼随便就能买来的银饰。
唯一特别的是男人手中小巧的银饰样式,不像是男人身上可能会挂的。
张启汕忽地将那颗小银饰从眼前拿远了些,放在光线下认真的凝视。
似乎在通过手里的银饰,在想什么其他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身上白天肃杀的气势,都消退了几分。
良久,倏地将拇指和食指中的银饰一把攥紧掌心。
罢了,是他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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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峡:看来,他们一致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