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得。”抱着她的奶娘许妈妈一顿夸。
周言君将舟舟接在手中,握了握她的小手,“不像她几个哥哥,每天只知道哭。”
一提到几位少爷,仆人们都收了笑不敢再多嘴。
“阿妈。”大儿媳杜晓月从外笑盈盈走来,气色红润,步态矫健,和早前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她判若两人。
“马!马!”她许是太激动,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周言君怕她摔着,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着她,“晓月,怎么了?”
杜晓月指着后院道:“海晏送我的那一匹马,自从海晏出事之后,就一直不吃不喝,骨瘦如柴,眼看就要断气,可是不知怎么,今早我再去看,竟然生龙活虎!”
“还有这样的事?!”周言君听着一喜,觉得这是个好兆头。
杜晓月笑,“是啊,阿妈,海晏走之前说过,这马通人性,马儿没事那他也一定没事。”
她越说越激动,“阿妈,海晏说不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