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府内,周言君领着程心安来到后院洋楼内。/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
这里的院子种满了小洋菊,现在正是花开的时候。
她顺便让婉君端来了刚刚煮好的红枣薏米汤,盛来一碗递给程心安,“程太太可好些?”
程心安接过她端来的甜汤,十分抱歉道:“今天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周言君笑着摇头,“不麻烦,我呀最瞧不上的就是那种软饭硬吃的男人,程太太,你别太伤心,这种人离了也好,免得日后就像狗皮膏药一般黏在身上甩也甩不掉。”
程心安点头,有了周言君的安慰,原本还闷闷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舟舟靠在周言君的怀里,睁着圆圆眼睛,乖巧地听着大人们说话。
看似什么听不懂,其实却是听得津津有味。
这不,二叔傅文渊端着刚刚厨房做好的桂花糕走来,“程太太,来,尝尝,这是后院刚刚做好的糕点。”
程太太见他特地端过来,客气地拿了一块,“多谢傅二爷。”
傅文渊朝她笑,“不用客气,说来,应该是我要向你道谢才对。”
程太太疑惑道:“向我道谢?”
傅文渊将手中糕点放下,“是的,程太太,你还记得我早前说过曾经在一处腊梅院旁收到了一位姑娘送的饼吗?”
程太太点头,“记得,难道?”
傅文渊抬头朝她笑,“是的,那位送饼给我的姑娘就是你,是你救了我。”
程太太听完他的话,之前模糊的记忆好似清晰起来,在腊梅树下,有个穿着灰白衣裳的男孩奄奄一息。?k,s·w·x*s_./o?r.g^
她进屋拿了家里仅剩不多的饼递给他。
他狼吞虎咽吃着,还险些被噎着。
程太太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天穿得破破烂烂,脚还受伤的小男孩?”
傅文渊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就是我,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原来那位姑娘是你。”
程太太很是疑惑,她现在的容貌和从前可是截然不同,“傅二爷,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傅文渊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
就在刚才他回来的时候,正巧抱了一下舟舟,舟舟想要吃糕点,他便进厨房去拿。
在进厨房的时候,看着家仆们端着碗,他突然想起来,那天给自己送饼的姑娘手背上正巧有个黑痣。
这不,又立马想起了今日程心安说的那番话,一样的腊梅院子,还有她的手背上正巧也有个黑痣。
傅文渊很快就认定了程心安,就是当初救自己的姑娘。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回道:“那是因为刚刚才想起来,程太太手背上的痣。”
程心安低头朝自己的手背上看去。
她的痣长在虎口处,不是很明显,知道的人并不多。
她抬头朝傅文渊笑道:“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时隔多年,竟还能再遇见。”
傅文渊看着她温和的眉眼,又不好意思地垂下眸来,“是啊,还真是有缘。”
周言君在一旁默默看着,唇角偷偷扬起,许是怕被他们两人发现,忙拿起帕子挡住笑。
舟舟抬眸看向阿妈,跟着一同笑着。_三·叶,屋, ,更¢新!最¨快?
有些时候,缘分来得是晚一点,但如果是良缘,那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程心安和傅文渊很聊得来。
一个喜欢做霜膏,一个对霜膏颇有见解。
两人聊着聊着,好似将今天碰到许以辰和南向燕的事情都忘记。
舟舟吵着要去前院玩,周言君便抱着舟舟,很识趣地给他们腾出地方,抱着舟舟去了前院。
舟舟趴在阿妈的肩上,看着程心安和傅文渊,那双葡萄眼睛亮着星星,只差变成小爱心。
这不,程心安说着说着,突然被口水轻轻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傅文渊连忙抬手去给她拍背,“程太太,你没事吧?”
程太太摆摆手,“我没事。”
她说完缓缓抬眸,目光正对上傅文渊那双满是着急的眼眸。
两人目光相触,空中缓缓飘着小洋菊香味,甜丝丝的。
舟舟侧过头来,窝在阿妈的怀里,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程心安待到了天黑才走。
傅老夫人特地让厨房备了丰盛的好菜,留她下来一同用晚饭才放她走。
由于走的时候天太黑,傅文渊主动提出来送她。
这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