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脏器都太虚了。”
陶琳努力的挣脱着手,脸色都有点不好看了。
齐院长又说:“打胎次数太多了?”
话落,众位女人立刻看过来。
陶琳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忘了如何思考。
“不能再打胎,不然可能再也无法怀孕了。您应该是生育过,从前……”
“这位院长!”陶琳强行打断,“谢谢您了。”
齐院长眨眨眼,“那好吧,你一定要注意身体。”
卫书绾目光带着笑,有意无意扫过附近的某几个女人。
收到卫书绾的视线,有人忽然开口:“这位小姐,我们没见过您。请问,您丈夫或者父亲是?”
她父亲已逝!
又不曾嫁人!
根本无法自报家门!
卫书绾问:“许许,你好像认识她?”
许许冷漠的目光刮过陶琳的脸,“嗯,认识。诸城陶家的大小姐,陶琳。”
“破产的那个陶家?”
刚才那女人惊讶:“我一个远房亲戚在诸城,说过的。陶家破产,陶家夫妇陆续离世,那位陶家独女据说后来未婚生子,生产完就消失了。该不会……”
“是您吧?”
未婚生子又消失?
女宾们的眼神露出直白的鄙夷与嫌弃。
陶琳脸色,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邓家幼女突然开口否认:“她应该不是。我们家跟这个陶家没有任何来往,自然不会邀请。所以您是怎么进来的呀?”
陶琳抠着掌心儿,丝丝作痛!
她根本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说是跟江少顷来的,那就是间接承认自己是那个女人口中的陶小姐,曾抛夫弃子。
不说,那她就是偷着混进来的!
所以无论她怎么回答,此刻的身份都十分尴尬!
“哦,瞧我给我忘了。”卫书绾像是忽然想起似的:“她的邀请函,是许许送给她用的。”
送给她用的?
那也就是邓家根本不认识她?
卫书绾笑道:“这位陶小姐跟诸城的江总关系匪浅,所以一道来看看。”
是的。
就是一道来看看!
厚着脸皮贴上来的!
离陶琳近一些的女宾,窃窃私语起来:“就是跟着蹭进来的?我可听说那位江总有个非常贤惠的妻子的。她这种行为……”
“去那边坐吧。我婆婆要是知道我跟这种人接触过,怕是要说我不自尊自爱了。”
一时间,十几个女宾陆续朝着许许那边挪动位置。
陶琳孤零零站在一处,整个人都快要站不稳,转身就要离开去找江少顷。
可卫书绾既然接了堂哥的授意,又怎会让这个女人轻易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