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可爱的布偶娃娃出现。.8^4\k/a·n¨s·h`u\.`c/o*m_
“卡哇伊!”
沈听雨嘴巴张大,嘴角疯狂上扬,眼睛散发出亮光,心花怒放。
ヾ(≧o≦)〃嗷~
她绕着自己的复制体走了一圈,有种异样的感觉,太惊奇了,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她一边走,一边啧啧赞叹道:“太像了,我也太可爱了吧。”
“连我都认不出来,以暴君现在的智商,他一定也认不出来。”
沈听雨心想,就算他真的认出来是假的,那又怎么样。
“管他呢~”
趁暴君不在她的身边粘着自己的时候,沈听雨将安池唤了进来,带着她去找白风。
【转场~!】时间吗?还是什么?
“白风,我有事找你。”
白风所居的宫殿,半天都没见他的人影,沈听雨觉得有些奇怪,她小手摸着下巴,低头呢喃了一句。
“人呢?奇怪?”
“安池,难道是宓太医又来找白风探讨蛊术,他躲起来了?”
安池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这事若沈听雨问安伽,她一定清楚,安池的消息渠道和身手,都比不过安伽。`优-品~晓_说/徃\ *首`发!
安池心中隐隐失落,倍感自己于国师而言并无大用,心中暗暗决定,回去之后训练必须要加量。
砰!
外面传来重物倒地,夹杂着低沉闷哼的声音。
两人一同警惕了起来,循声望去。
“什么声音?”
沈听雨和安池对视了一眼,下巴微扬,缓缓道:“我们出去瞧一瞧。”
“是,国师。”安池带着沈听雨,小心翼翼的靠近。
只见白风捂着腹部,双膝跪地,一向慵懒清冷的眉眼中满是痛苦。
沈听雨以为是身处未央宫的太后,将魔爪伸出,对白风出手,第一时间,眼神警惕地环顾了四周。
屋内的陈设依旧,可室内毫无打斗的痕迹,一切都很平静。
沈听雨松了一口气之余,感到无比的惊讶。
她急忙问道:“白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白风大手捂着的腹部,可他的腹部却无任何伤口,身上一身月牙色的衣袍,缎面锦绣,玉带如银,一如平日,不染一丝尘土。
听见动静,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微仰。
他的墨发凌乱散落,慵懒不羁的发丝自然垂落,像是被解开了封印一样,眼角微红,眼底泄露出一丝邪气的俊美。¨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白风眼神眯起,迷离的焦距凝聚,他看不清来者,但他认出了来者的声音。
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心中稍安。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安池的手,手腕上的珠子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他声音急切地道:“神女,忆寒出事了……”
“他们追过来了!”
“求您,救救她……”
白风抓住安池的手,无力一般垂落,他彻底阖上眼睛,昏迷了过去。
沈听雨一时愣住了,隐隐察觉到一丝怪异,白风是怎么知道忆寒姑娘出事的?
谁在追着他们?
可她来不及细想。
“安池,快扶小神医到软榻上,派人去请宓太医。”
“是,国师。”
安池听话,双手直接抱起了白风,眼眸微动,她疑惑地皱了皱眉。
这重量和这……骨架都不对劲!
纤细的少女一手抱起了,比自己高出两个脑袋的女子,放在床榻上。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都有那么一丝不太寻常。
忆寒姑娘出事了,那安伽应该也出事了,怪不得沈听雨收不到她的来信。
沈听雨的心高高悬起。
怎么忆寒姑娘出事了,白风也出事了?
她看向白风此刻,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腹部上的大手。
宓太医听见了白风出事了,捋着胡子,一把老骨头走得飞快,比一旁喊人的年轻小太监,走得还要快。
“老臣,见过国师。”
宓太医面不改色的给沈听雨行礼,神色颇有些恭敬。
九阳道人那日在朝堂上,一通狗屁的污蔑的指责,事情还是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