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晰的"无罪"二字,此刻竟逐渐模糊,化作了一行新的判词——
"擅闯者,罚入寒冰地狱。"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没有擅闯。"她低声呢喃,像是在辩解,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可车票上的判词仍在变化,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书写她的命运。
白骨审判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笼罩着她,那张没有五官的面具微微低垂,像是在审视一只待宰的猎物。
"林小蔓。"他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你违反了规则第一条——车票即契约。.秒^彰!結+晓?税.旺, _勉\沸_越_毒/"
林小蔓的呼吸一滞,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我……没有擅闯。"她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可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白骨审判长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浮现出一支漆黑的判官笔。
"你的罪,孽镜台已经记录。"
笔尖落下,车票上的血色文字彻底凝固——
,!
"罪名成立,即刻押送寒冰地狱。"
---
"等等。"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车厢另一端传来。
顾十七站在阴影处,黑发下的眼眸冷冽如刀。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怀表表盖,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白骨审判长的动作微微一顿,面具转向他。
"顾十七,你想干涉审判?"
顾十七没有回答,只是缓步走近,风衣的下摆无声地拂过地面。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林小蔓身上,确认她没有被恐惧彻底击垮后,才重新看向审判长。
"她的车票有问题。"
"车票从不出错。"审判长的声音毫无波澜。
"是吗?"顾十七冷笑一声,"那为什么她的判词会突然变化?"
审判长沉默了一瞬,随即缓缓道:"规则第一条——车票即契约。无论判词如何变化,乘客都必须接受。"
"那规则有没有告诉你——"顾十七的声音骤然压低,"如果有人故意篡改判词,该怎么算?"
审判长的面具微微偏转,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含义。
但下一秒,他的判官笔已经抬起,笔尖直指顾十七。
"质疑审判者,同罪论处。"
车厢内的温度骤然降低,地面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霜。
林小蔓的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她看着顾十七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顾十七……"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身,低声道: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别回头,跑。"
---
白骨审判长的判官笔落下,漆黑的墨迹在空中划出一道裂痕,仿佛空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寒冰地狱的气息从裂缝中涌出,刺骨的冷风席卷而来,林小蔓的指尖瞬间失去知觉,皮肤上浮现出细小的冰晶。
顾十七猛地抬手,怀表的表盖弹开,指针逆向旋转。
"咔——"
时间仿佛被强行拖慢了半拍,审判长的动作微微一滞。
但仅仅是一瞬。
"徒劳。"审判长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判官笔再次挥动,墨迹化作锁链,朝着顾十七缠绕而去。
顾十七侧身避开,可锁链却像是活物一般,拐了个弯,直接缠上了他的手腕。
"呃——"
锁链收紧的瞬间,皮肤像是被烙铁灼烧,剧痛顺着神经直冲大脑。顾十七的额角渗出冷汗,可他的眼神依旧冷峻。
"林小蔓,"他咬牙道,"跑!"
林小蔓的脚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
她看着顾十七被锁链束缚,看着审判长一步步逼近,恐惧和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她摇着头,声音嘶哑,"我不能丢下你……"
审判长已经走到了顾十七面前,判官笔的笔尖抵住了他的喉咙。
"干涉审判者,灵魂永锢寒冰。"
笔尖即将刺入皮肤的瞬间——
顾十七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你确定……抓到的是我?"
审判长的动作猛然停滞。
因为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