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发现，吴阿姨打扫卫生的时候才拿出来，然后一首夹在我的书里，今天整理书的时候才发现。”

说完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陆鸣野将她脸颊上的碎发拿开：“没关系，现在发现也不晚。”

“你就是因为这个给我道歉。”

他问的是之前的道歉。

姜灿没回答，反问他道：“这上面的字是你写的吗？”

虽然己经确定，但她还是想听陆鸣野亲口说出来。

陆鸣野说：“我写的呀，怎么了？不好看。”

姜灿摇摇头，声音还带着哭后的软糯：“没有，特别好看，像印刷上去的。”

陆鸣野说：“还不是小时候被我哥逼的练字帖练的。”

姜灿摸着上面她的名字，格外的珍重。

陆鸣野又问：“喜欢这张画？”

姜灿点头：“嗯，喜欢，非常喜欢。”

“喜欢就好。”

姜灿又想哭，她极力忍住，对陆鸣野说：

“陆明野。”

“嗯？”

姜灿：“我之前骗了你。”

“骗了我什么？”

“我之前说有一点点喜欢你，是骗你的。”

陆鸣野：“…是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抖。

“其实我特别特别喜欢你。”